26、
卧室的床上,我和李美婷赤裸相拥。小丫头的身材好得没话说,高挑、纤细,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,娇乳俏立,芳草萋萋,那双美腿修长笔直,犹如一尊绝美的艺术品。
我吻住她的双唇,手覆盖住娇乳爱抚。然后嘴唇向下,轮流含吮两粒乳头,手探下去,分开她因害羞而紧闭的双腿,在那此前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私处游弋,直到那里春水涓涓,才伏到了她身上。
当我插进去的时候,感觉里面很紧,她也皱眉喊疼,放在我肩上的双手,也把指甲嵌入到我的肌肤。
我知道,她那深处完好了十八年的处女膜,被我的二师兄突破了。
我轻轻地抽送,以免把她弄得更疼,怜香惜玉、温柔缠绵。随着我的轻抽浅送,她渐渐地如饮甘饴,在我耳畔发出悦耳的娇吟。
我并没有做太久,一方面她刚刚破处,恐难经久弄,另一方面,她里面太紧让我难以持久。
我射了后,拔出二师兄时,眼前一片殷红,那是她宝贵的处女之血。
直到此时,我才清醒过来,我竟然给自己的妹妹开了苞,懊悔、惶恐、自责和愧疚一齐涌上心头。
我起身坐到床沿,双手捧着自己的头,喃喃地说道:“对、对不起,我……我喝醉了……”
李美婷从后面抱住了我,那对玲珑娇乳紧紧压在我的背上,柔声安慰道:“哥,我不怪你,我是自愿的。”
我还是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,掰开她的双手往卫生间走去。
莲蓬头下,温热的水流漫过我的全身。我双手扶墙,额头抵在墙上,心中不停地问自己,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?她可是你的妹妹。
就在自责难安之时,李美婷走了进来,身上仍然一丝不挂,她再次从身后抱住我,头倚在我的后颈上。
“哥,你别再自责了,我们又不是亲兄妹。”她喃喃地说道,“我爱你,从初二的时候就开始爱你了,这些年我一直盼着这一天。”
我转过身来,说道:“可是婷婷,我……”
她双手搂住我的脖颈,打断我说道:“我知道,哥,你还爱着玲子姐。没关系,我不介意,就让我来代替玲子姐爱你好不好?”
小丫头的眼中泪光闪烁,“实在不行,你就把我当做她。还不行的话,你就当我是你的炮友好了。”
听着她的这些话,我心中不禁一酸,替她擦去眼泪,又吻住了她的嘴唇。她一边跟我接吻,一边握住了我下面。尽管我刚刚才射过一次,依然快速地勃起。
她蹲下来,含入口中一下一下地吞吐。我吃了一惊,问道:“婷婷,你怎么会这个?”
她吐出二师兄,看向我笑道:“在A片里看到的啊!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个吗?”
“你们女孩也看A片啊?”我蛮诧异地问道。
“女孩就不能看吗?”她又笑了笑,再次含入,摇头晃脑。
我把她抱起来,让她坐到洗手台上,俯身吻她,嘴唇一路向下,最后抵达那娇嫩、迷人的私处,在上面舔舐。
她忍不住娇声说道:“哥,我想要,要我……”
我站起来,再度进入到她的里面。
那晚,我们先后做了三次,我跟她说,暂时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任何人。她答应了。
自那晚以后,我就常跟李美婷滚床单,她每个周末都会来住两天,有时周中也会来。每次她来,我们自然是同床共枕、翻云覆雨,跟普通的情侣无异。
但我从来没有说过爱她,我的心已完全被苏玲占满。说实话,在苏玲、李美妮和李美婷三人当中,李美婷无论颜值还是身材都是最出众的,而且年龄最小,可我还是对苏玲念念不忘,尽管她伤我那么深。
即便如此,李美婷还是心甘情愿地跟我上床,并且用她的柔情抚慰我。我得承认,有她相伴,我的伤痛减轻了许多。
很快,二零一六年春节来到了。这一年的春节,沈李两家仍然在初二团聚,因为除夕夜李美妮和阿汤哥要在福州的父母家过。
那年将满二十六岁的李美妮,结婚后又增添了一份少妇的风韵,比过去更加迷人。初二的那天下午,大人们围着李美妮在客厅聊天,她那时已有三个月的身孕,肚子已经出怀。沈李两家即将增添第三代,怎不喜气洋洋?
阿汤哥和李美婷盘腿坐在电视机前的地板上,一起打PS游戏,李美婷不时大呼小叫,用粉拳捶打阿汤哥。一家人其乐融融。
只有我依然郁郁寡欢,独自呆在李美妮的房间里发呆。去年春节,我和苏玲尚在热恋之中,还在这个房间里偷偷打了一炮,现在却时过境迁、物是人非。
就在我独自伤感的时候,李美妮腆着肚子进来了。她轻抚我的脑袋,柔声说道:“怎么啦?一个人呆在这里,也不出去跟大家说话。”
我笑了下,说道:“没事。”
李美妮把双手放到我的肩上,“你是不是……还在想她?”
我看向别处,“哪有?”
“别骗我了。”她捧起我的脸,“姐还能看不出来吗?”
我决定顾左右而言他,轻抚她隆起的腹部,问道:“宝宝还好吗?”
“嗯,挺好的。”李美妮笑道,脸上浮现出将为人母的喜悦。
“姐,你坐,让我听听我的小外甥。”
我起身扶住她坐下,然后蹲到她身前,双手揽住她的腰身,把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。
她一只手搂着我,另一只手轻抚我的脸颊,笑道:“听到了吗?”
“嗯,听到了。”我伏在她怀里说道。
“傻小子,才三个月,能听到啥啊?”她又笑道。
“反正我听到了。”
正在这时,阿汤哥走了进来。李美妮一只手继续轻抚我的脸颊,另一只手抬起来将食指放到唇边,对她老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阿汤哥站在门口含笑看着我们姐弟俩。良久,我才抬起头来。阿汤哥说道:“吃饭了。”
饭厅里,一家八口围桌而坐,推杯换盏、边吃边聊。当然,如果算上李美妮肚子里那个的话,就是一家九口了。
不知怎么的,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前性行为。我爸说,现在的年轻人太开放了,一谈恋爱就睡在一起,好像不睡在一起就不算谈恋爱似的,真是世风日下。大家都笑了起来。
我心想,当初李美妮和阿汤哥不就这样吗?我又想到了自己和李美婷,我甚至都不明确跟她是否算得上谈恋爱,就已上过很多次床了。
李美妮调皮地问道:“沈爸,那你当年跟我干妈谈的时候,是什么尺度啊?”
我干妈打了她一下,笑道:“死丫头,说话没谱。”
“没事,没什么不能说的,孩子们都大了。”我爸继续侃侃而谈,“我们那个时候啊?可不这样。当年我跟你干妈谈恋爱的时候,直到结婚以后,才有那些事。即使都到了谈婚论嫁了,每次我在她家里住,都是跟宇豪的舅舅睡一张床。你说我一个大小伙子,跟小舅子睡算怎么回事?”
大家又都大笑。我妈害羞地埋怨道:“当孩子们的面说这些干嘛?老不正经。”
那时我没有想到,有一天我和李美婷差点被几个大人堵在床上。
27、
五月份的一个周末,那天是我的二十三岁生日,我和李美婷睡到快中午了才醒来。
“哥,生日快乐!”李美婷睁开眼睛后,对正看着她的我说道。
我微微一笑,吻向她的芳唇。她一扭头躲开了,我问她怎么啦?她娇羞地笑道:“人家有起床气啦!很臭。”
我微微一笑,吻住了她。分开后,她笑道:“怎么样?有没有被熏到?”
我微笑道:“你任何时候的气息,我都喜欢闻。”
她嫣然一笑,又奉上了双唇。尽管昨晚才跟她春风几度,我依然又一次勃起。我探起身子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避孕套,撕开包装往二师兄身上套。
“又要来啊?”李美婷有些惊讶地问道。
“不然呢?”我说着抱住她,一插到底。
“讨厌,不要啦!”她打了我一下,咯咯娇笑。很快,她的笑声变成了婉转的娇吟。
正当如火如荼的时候,响起了一阵门铃声。我估计是找错门了,因为这里没别的人会来,除了李美妮。但她不会不告而来,而且她有开门密码,不用按门铃。
我继续抱着李美婷啪啪啪,她也被我啪得如泣如诉,直到射到套子里。刚完事,客厅门外又传来一阵说话声,我起身走到客厅里偷听,听到我妈说道:“诶,怎么开不开啊?”
接着传来我爸的声音:“是不是按错了?再仔细按按。”
我妈说道:“没错啊!妮儿发给我的密码就是这个啊?你自己看。”
我爸说道:“我来。”
我当即大惊失色,赶紧回到卧室跟李美婷说我爸妈来了,李美婷也吓得不轻,套上内裤拿起睡裙飞快的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。
我也赶紧套上裤衩,把刚才扔在地板上的避孕套丢进了垃圾桶。刚出房间门,就看到我爸妈开门进来了,我爸还埋怨我妈连个密码都要按错。我暗道好险,他们再快一点点,我和李美婷就被他们堵床上了。
我妈看见我后,说道:“你在呢?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呢?刚才按了老半天门铃也不来开门。”
我问道:“爸、妈,你们怎么来了?也不说一声。”
我又看到了他俩身后的我干妈,更加吃惊,“干妈,你也来了?”
原来,我爸妈和干妈特意过来给我过生日,顺便看看我们兄妹俩过得怎样,今天一早从南平坐高铁过来的。之所以不告而来,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。李爸因为派出所有事来不了。
我心想,惊喜没有,惊吓倒是不小。怀着后怕的心情回到房间穿衣服,这时李美婷穿上衣服出了房间,故作惊喜地说道:“妈,沈爸,干妈,好想你们。”
然后跟大人们说话。我妈问道:“你俩怎么睡到这个点才起床?是不是又打游戏到深夜?”
李美婷说道:“没有啦!就是玩得晚了点。”
两位妈妈一到这里,屁股还没坐热,就忙着给我们收拾房间。我猛然想到刚才扔到垃圾桶里的避孕套,在心里大呼不妙。
正不知所措,看到我妈将我房间里的垃圾袋拎出来对我说道:“宇豪,把垃圾拿出去扔了,再拿个垃圾袋来套上。这么多垃圾也不知道扔,懒死你!”
我应了一声接过垃圾袋,出门扔到楼道的大垃圾桶里,心想还好没给我妈发现。
那天,中午随便做了一些,下午两位妈妈出去采购了一番,还买了个生日蛋糕,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生日晚宴。
当晚他们留了下来,我干妈跟李美婷住她的卧室,我爸跟我住我的卧室,我妈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。我被我爸的呼噜声吵得一夜没睡好。
第二天他们三个才回南平,临走时嘱咐我和李美婷别老熬夜,要注意身体。
我以为他们的突然袭击就这样完事了,没想到还有余波。三天后,我妈给我打来电话,叫我这个周末务必回家一趟,说她和我爸有事跟我谈。
我说有事不能在电话里谈吗?还非得回家一趟?我妈说必须回去。我只好答应了。
到了周五,我跟李美婷说我妈叫我回一趟家,你回去吗?李美婷说你回去我就回去。于是我们约在火车站碰头,一起乘高铁回了南平。
我一到家,就发现爸妈的脸色有些严肃。我爸开门见山地问我,是不是在跟李美婷谈恋爱?我当然是矢口否认,说我和李美婷一直以兄妹相待。我爸说你还不承认?
到这时我才知道,原来我妈那天给我收拾房间时,发现了我和李美婷滚床单的蛛丝马迹,包括那个用过的避孕套,只是当时碍于我干妈在场,只能不动声色。面对铁一样的事实,我难以继续抵赖,只好承认了。
我爸生气地说道:“你谈恋爱不是不可以,尤其是跟婷婷谈,我和你妈举双手双脚赞成。可你怎么能跟她上床呢?她还小,才十九岁。这事让你李爸和你干妈知道了,他们怎么想?我和你妈怎么面对他们?多尴尬啊!”
我妈问我是真心实意地跟李美婷谈,还是玩玩而已?我爸一听,瞪圆了双眼,嚷道:“他敢不真心实意?老子打断他的狗腿。”
在这样的情形下,我当然只能说是。我爸这才缓和下来,说道:“那行,明天你跟我去一趟李家,今天太晚了。对了,婷婷跟你回来了吗?”
我说回来了。我爸点头说,好。
当晚我给李美婷打电话说,我和她的事我爸妈都知道了,叫她有个思想准备。她说,啊?那怎么办?我说顺其自然呗!
次日,我爸妈带我去了李家。一坐下来,我爸就跟李爸明说,我儿子在跟你闺女处对象,不知道你是什么意见?李爸一听就乐了,说好啊!这不正是咱们两家一直盼望的事吗?
双方大人一拍即合,都开心得不行,李美婷更是暗自欣喜。我爸当着李爸、我干妈和李美婷的面,叫我必须对李美婷好,绝对不能让她受一点点委屈,更不能辜负了她,否则他打不死我。
一切谈妥以后,两家人兴高采烈地去外面吃饭,庆祝沈李两家联姻在即。当然,结婚的事不用急,等李美婷大学毕业了再工作个两三年也不迟。
我干妈迫不及待地给李美妮打去电话,告诉了她我和李美婷的事,如果不是因为李美妮已经怀孕六个月了,非得把她和阿汤哥从福州叫回来不可。
吃饭的时候,我干妈说:“这俩孩子以后结婚了,那宇豪是妮儿的弟弟呢?还是妹夫呢?”
我爸喜笑颜开地说道:“都是,都是……”
我妈说道:“肯定还是弟弟啊!哪有大姨姐跟妹夫亲热成那样的?”
几个大人不由得哈哈大笑。
就这样,我突如其来地和李美婷进入了通往婚姻殿堂的轨道。但我的心里,还是放不下苏玲。
那年的七月,我大学毕业了。我没有去找工作,而是和郝维合伙开了个装饰公司。
我们主要是负责设计方案,其他的活都转包给那些大大小小的施工队。我负责做设计,郝维路子宽,负责找客户,他一边在原来的公司打工,一边和我一起当老板。
而我除了做装饰以外,仍继续坚持画我的画。做装饰是我的生存和发展之道,而画画是我的兴趣。
我除了想当一个成功的老板,甚至梦想成为一名知名的画家。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,我要证明给苏玲看,我也能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。我觉得当初正是因为我是一个穷学生,才导致苏玲被那个男人抢走。我在内心深处,渴望自己将来有一天,以一个成功人士的身份出现在苏玲面前,狠狠地打她的脸。
我沿着我预设的人生轨迹往前走,后来有一天,我遇到了一个叫芳姐的女人。
28、
那年的九月初,李美妮生了个儿子,我们两家高兴坏了。
我干妈和我妈在李美妮生产的头一天就赶到了福州。三天后的周末,李爸和我爸、我和李美婷分别从南平、厦门开车也赶到了福州。我本来不想去,打算把李美婷送到火车站她自己坐高铁去,被小丫头撒娇耍横给拽去了。
那时李美妮和孩子已经出院,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聚集在李美妮和阿汤哥的家中,阿汤哥的父母也在,那真是热闹非凡。好在阿汤哥父母给他俩买的这套房子够大,也不嫌挤。
李美妮坐在沙发上,怀里抱着新生儿,李爸和我爸一边一个坐在李美妮身旁,李美婷蹲在李爸身边,三个人兴高采烈地逗着小家伙。我妈和我干妈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们。
汤父、汤母给乐的,一直在旁边端茶递水,招呼大家吃喝。我坐在远处玩手机,不时抬头看一眼,懒得凑这个热闹。
“来,宝贝,外公抱。”李爸把孩子接过来抱在怀里笑道,“我的大外孙子,真乖。”
他抱了一会儿,把我爸看得心痒难耐,几次示意让他也抱抱,可李爸装作没看见。我爸只好说道:“我说,他可有俩外公,让我这个外公也抱会儿呗?”
李爸看也不看我爸一眼,说道:“一边去,有你什么事?”
我爸两眼圆睁,“嘿!你个姓李的,妮儿是我老婆带大的,你可别过河拆桥。你要是敢霸着我闺女和外孙,我跟你没完。”
众人都哈哈大笑。李爸笑着把孩子给了我爸,说道:“当心点,会不会抱?”
我爸抱在怀里,不屑地说道:“有啥不会的?说得好像只有你带过孩子似的。”
又是笑声一片。我爸埋头逗孩子,呵呵直乐。
大家又讨论起孩子像谁,有说像阿汤哥多一点的,也有说像李美妮多一点的。我在心里冷笑,像啥像啊?刚生下来的孩子整个一个小老头,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?
“宇豪……”李美妮轻轻地喊道,我抬起头,看到她温柔地看着我,众人也都看向我。
“你不来看看你的小外甥吗?”李美妮说道。
我又埋下头玩手机,“跟个小老头似的,有啥好看的?”
我爸训斥道:“臭小子,怎么说话的?”
我没理他,继续玩手机。耳边传来李美妮的娇叱:“你给我滚过来!”
我立即放下手机,屁颠颠地过去了。众人又是一阵大笑,我妈笑道:“要说治这小子,还得妮儿来。”
我干妈也笑道:“宇豪打小就服他姐管。”
我爸给我腾开位置,让我坐到李美妮旁边。李美妮把怀里的孩子递向我,说道:“抱着。”
“我不会抱。”我说道。
“我教你。”她不容置疑地说道,又教我怎么抱孩子,我只好接了过来。
“宝宝,这是舅舅。”李美妮握着她儿子的小脚丫子说道。
直到这时,我的心里才漫起一股柔情。我不是不喜欢我这个小外甥,而是在吃他的醋。以前李美妮一门心思都在我身上,后来她有了阿汤哥,我自然得靠后了,现在又有了这个小家伙,我指定还得往后排,心里边不大舒坦。
自打苏玲的那件事发生后,我变得敏感了。
我们是第二天中午过后离开的。离开之前,我和李美妮在她的卧室里,她正在给孩子喂奶,本来就大的乳房,由于哺乳期更显丰硕。她一点也不避着我,我也能坦然面对这一幕。
李美妮一边喂一边说:“宇豪,你是不是觉得姐结了婚,现在又有了孩子,对你没以前那么上心了?”
我说我没这么想。她看着我笑道:“你以为姐看不出来,连这么小的孩子的醋也要吃。”
她停了一下说道:“宇豪,你记住,你和我老公、我儿子,你们三个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一样的,我爱你们三个一样多。”
我的眼泪差点给她说下来,赶紧捏住鼻子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
这时,我爸推开门说道:“宇豪,我们该走了,让你姐和姐夫清净、清净。”
他一见李美妮正在喂奶,赶紧退出去掩上了门。我忍住泪抱住了李美妮。
“轻点,别压着孩子了。”李美妮说道。
“姐,我爱你!”我在她耳畔说道。
李美妮笑了,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,“嗯,姐也爱你。”
那天我妈留了下来,帮着照顾李美妮母子一段时间,她那时已提前退休。
李爸和我干妈都说辛苦我妈了,我妈笑道:“妮儿是我带大的,帮她带孩子我巴不得。”
在她心里,李美妮从来就跟她亲生的一样。
次日,郝维带我去见了一个女人,是一家知名画廊的老板,据说捧红了不少名不见经传的青年画家。
这个女人就是芳姐,那年三十五岁,之前她的几间画廊的装修是郝维帮她做的,所以跟她挺熟。郝维把我的几幅画拿给芳姐看了以后,她蛮有兴趣的,提出跟我见一面,先听听我创作这几幅画的想法。
本来我并不打算把我的画作拿到任何画廊寄卖,但郝维说像你这种毫无背景的无名之辈,没有业内人士的推介,要画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名?恐怕永远都不会得到业界的赏识。
我倒是认可郝维的话,只是在此之前我跟一些画廊老板接触的时候,要么被他们盛气凌人地把我的画贬得一无是处,要么开价低得不像话,让我感到了自己的才华和劳动没有得到一丁点尊重。所以我才泯灭了通过画廊让自己成名的这条心,抱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念头继续画下去。
在郝维的好说歹说之下,我答应了跟芳姐见面。要说郝维这家伙虽然有时说话、办事不太靠谱,但对哥们真没得说,是个值得深交的好兄弟。
那天,芳姐在她的画廊接待了我和郝维。她长得还算漂亮,身材比较高挑,目测一米六五,苗条中又有着成熟的丰满,还有一种养尊处优的气质。
芳姐那天穿着一件低胸紧身连衣短裙,双峰高耸、乳沟毕现,两条美腿微张交叠之际,幽深处似隐还露、春光乍泄,屡屡被我瞥到里面的内裤。我和郝维都使劲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到她的双腿之间。
我不得不承认,尽管芳姐的年龄不小了,却对男人充满了诱惑力。
那天我们谈得很愉快,芳姐对我创作这几幅画的想法和我的美术理念也很满意,并跟我谈妥了分成比例。她给了我这个初出茅庐的连画家都称不上的画者,一个相当优厚的开价,让我颇有些意外。
出来后我问郝维,他和芳姐是不是情人关系?否则我想不通她为何对我这么照顾?郝维说,这种有颜又有钱的极品熟女,我倒是想,可人家哪看得上我啊?
他忽然醒悟了什么,对我说道:“兄弟,这老娘们该不是看上你了吧?”
我当时不以为然,却没想到,还真给郝维言中了。
29、
很快,我放在芳姐画廊里的那几幅画卖出去了,而且价格还卖得不错。我很开心,倒不是收入的原因,而是我的作品终于得到了买家的认可,走出了成为一名画家的第一步。
我打电话给芳姐,想请她吃饭,感谢她对我的帮助。芳姐却说她请我吃饭,因为她要和我商量长期合作的事宜。
那晚在一家高档饭店的包间里,芳姐提出让我成为她的画廊的签约画家,我的画全部交由她的画廊来推广和售卖。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,因为我的画还远没有到奇货可居的地步,而她又是一个靠谱的画商。
她还向我承诺,等我的画卖到了一定程度,她就帮我办画展。我明白,到那时我就能自称以及被业界称为画家了。
但她有个条件,要我当她的情人,因为她欣赏我的才华,也喜欢我这个人。当她搂着我的脖颈在我耳畔说出这句话时,我的内心是相当矛盾的。一方面她对我的承诺实在是太有诱惑力,可以说对我的前途具有决定性的影响,另一方面,我又觉得这样做无疑对不起深爱我的李美婷。
“芳姐,我已经有女朋友了。”我喃喃地说道,仿佛在做最后的抵抗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她轻轻地笑了,说道,“我也有老公,孩子都十岁了,可那又怎样呢?”
她轻吻我的脸颊,“宇豪,这不过是个游戏,我们任何一方只要对这种关系厌倦了,随时都可以喊停。你是自由的,我也是自由的……”
那一刻,我在心里想,我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努力,不都是为了向苏玲证明自己并报复她吗?而眼前的这个女人,可以帮助我更快的达到这个目的。
我迎住她向我嘴唇移来的那对猩红的性感芳唇,和她热吻在一起。
后来我们去宾馆开了房。当芳姐从浴室出来时,浑身一丝不挂,落落大方地向我展示着她的丰乳肥臀和茂密的黑森林。
她对坐在沙发上的我露出魅惑的笑容,走到我身前蹲下,解开了我裹在腰间的浴巾,握住我那硕大坚挺的二师兄“哇塞”了一声,埋头含入口中。
一番吞吐之后,她跨上来搂住我的脖颈,将二师兄套进了她那里面,一边跟我接吻,一边上下挪动着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。
我们先在沙发上做了一次,后来又把战场转移到了床上。这次她让我在她的下面亲了很久,才让我插进去。
那晚,我干了芳姐三炮,她一直在大喊大叫,叫得呼天抢地。她对我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,似乎比对我的才华还要满意。翌日早上,我们在浴室里又干了一炮,我射到了她的屁股上。
我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午夜牛郎,为达目的不惜卖身,真够可悲的。但成功的欲望让我义无反顾。
那天我把李美婷从学校叫回了家,我告诉她,我想跟她分手。她流泪问我为什么?是因为我始终对她爱不起来吗?
我说不是,我要做一件事,如果她愿意的话,可以给我五年时间,无论这五年我是否做成了这件事,我都会去找她。当然,如果她在这五年中爱上了别人,我也不会耽搁她。
我说这些话的时候,李美婷一直在默默地流泪。然后她收拾起放在我这里的衣服和其他物品,离开了。那时我真想对她说,我收回刚才的话,去他妈的五年之约。但我没有那么做,向苏玲证明自己的渴望仿佛一团烈焰,炙烤着我的心。
我之所以提出这个五年之约,是因为我没办法做到,一边跟李美婷在一起,一边又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。
自从李美婷那天离开我的住处后,再也没有回过那里。我也搬离了那里,并把它出租给了别人,租金按季度打到李美妮的卡上。我无法做到既跟李美婷分了手,又心安理得地住在李美妮的房子里。
我住到了芳姐以前买的一套房子,成为了她的合作者和炮友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相当于是她包养的小白脸。我一次又一次地和她颠鸾倒凤,她特别喜欢我在后入她的时候,一边干她一边用力拍打她那对白花花的丰臀,或者用力抓捏她的乳房。每当这时,她都异常地亢奋。
这个过程中,我也知道了芳姐的老公那方面一直不太行,根本满足不了她,在我之前她已经先后有了几个面首,全都是帅气的年轻小伙。而她那个可怜的老公,出于经济方面的原因,对妻子的放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很快李美妮和家里人也都知道了我和李美婷分手的消息,我爸把我揍了一顿,逼我跟李美婷和好,但我说什么也不答应。包括李美妮在内,没有人知道我和李美婷分手的真正原因,她也没对任何人说。
打那以后,我爸几乎不跟我说话了,我也尽量避免参加沈李两家人的聚会,李美婷也是如此。而因为这件事,我们两家人的关系也变得有些微妙。
有时我也在想,我这样做到底值不值?我伤了李美婷的心,并有很大概率失去她,沈李两家人的感情也因此受到了影响。但心中的那个执念,一直驱使着我往前走,绝不回头。
光阴荏苒,三年很快过去了,时间的步伐来到二零一九年。李美婷早已成为一名正式的空姐,供职于厦门航空公司,主要飞国内航线。
这三年以来,我和芳姐一直保持着炮友关系,而她也兑现了对我的承诺,在她的栽培和扶持下,我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。
举办完画展的那天下午,画廊人去房空之后,我和芳姐在她的休息室里疯狂地做了一次,在她的要求下,我射了她一脸。
我和郝维的公司也逐步壮大,他还拉了一个朋友进来,三个人一起做,不仅做家装,也开始做公装。而且业务范围逐步扩大到外地,李美妮的公婆利用他们的关系,帮我们在福州揽下了不少生意。
我们把原来租的办公室退了,买了一套写字间作为办公室,还招了三名员工,一个负责设计,另两个负责跑现场。
我按揭了一套房子,已经接房并入住了。那时我当老板和卖画,收入已颇丰。
总之,我的人生朝着我预想的方向顺利发展,我甚至觉得,我离既定的目标越来越近了。但我没有想到,有朝一日我发现我对苏玲的报复,竟成了无皮之毛,并为此陷入到无尽的纠结和彷徨之中。
某天,我开车去看一个现场,是一栋大别墅,郝维那个朋友鹏哥给拉的业务。
路上接到鹏哥的电话,问我到哪了?说他和业主都到好一会儿了。我说路上堵车,快了。
好不容易开到目的地,看到鹏哥和公司的业务员小陈正跟一个女人边说边比划。他们都背对着我,好像在讨论初步的方案,鹏哥还说等设计师到了具体跟他谈。
那女的穿着时尚、名贵的裙装,留着一头短发,从背影来看,身材蛮好的,想必脸蛋也不错吧?
鹏哥说着话,一扭头看到了我,埋怨道:“宇豪,你总算来了,怎么搞的?”
那女的也转过身来,与我四目相对,我不禁大吃一惊。
“苏小姐,我给你介绍下,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沈宇豪。”鹏哥笑呵呵地说道。这小子老爱吹牛,我们公司总共就俩做设计的。
苏玲向我伸出右手,微笑道:“你好,沈设计师,我叫苏玲。”
30、
我怔怔地不知所措,鹏哥在旁边提醒我,“宇豪……”
我回过神来,伸出手说道:“你、你好……”
我没想到和苏玲时隔四年多以后,就这样突然见面了。她成了我的业主。
接下来,我们都装作彼此初识,讨论起装修方案来。尽管我努力让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,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她。
四年多没见了,她今年三十一岁,漂亮依旧,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,已是一个十足的美少妇。
她头发比以前更短了,那时是中短发,现在是标准的短发,两种发型都很配她,都很好看。
“你觉得呢?沈设计师。”苏玲柔和的目光看着我,又一次把我的思绪拉回来。
我赶紧点了点头,“嗯,这个想法不错……”
总算讨论完了,我说过几天出初稿,到时再跟她联系。鹏哥叫我们互留个联系方式,苏玲说行,我们加个微信吧!
她说着划开手机,又点了几下,将手机屏幕递到我跟前,“你扫我。”
自打四年多以前的那天下午,她就没再用她以前的微信号了。我扫了后,屏幕上出现了她新的微信名,叫做宝儿的妈咪。
我心里一阵揪痛,是啊!我忘记了她已是一个妈妈,想来她和那个男人的孩子都三岁多了吧?
“那就请你多费心了,沈设计师。”苏玲微笑着,再次向我伸出右手。
我握了握,说道:“没事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我心里暗道,真他妈冤家路窄,她怎么就成了我的客户了呢?
这时,鹏哥对苏玲说道:“苏小姐,你是开车来的吗?”
苏玲微笑道:“我刚到厦门没多久,还没车呢!”
“哦,那这样,苏小姐你打算上哪?我送……”
这小子跟郝维一个德行,一见到漂亮女人就想靠上去,何况是苏玲这种有颜有钱的极品少妇?刚才讨论方案时,他那双色迷迷的目光就悄悄地在苏玲身上扫来扫去。
他话未说完,苏玲看向我说道:“沈设计师,你能送我一下吗?到地铁站就好。”
搞得鹏哥把后面的话生生地吞了下去,囧得一逼。
在这样的情形下,我能拒绝吗?
各自上车的时候,我察觉到鹏哥分别向我和苏玲投来羡慕和不舍的目光。
路上,我们彼此沉默,我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。还是她率先打破沉默,“宇豪,这些年,你还好吗?”
“你都看到了,我挺好的。”我说道。
“妮儿和婷婷还好吗?”她又问道。
我没有立即回答她,等了一下才说道:“苏小姐,我和你才刚认识,我们并不熟,请不要打听我的家人。”
直到这时,我才想到我应该是恨她的啊?刚才重逢之时,我竟然没有对她立即恨起来,反而被她如今的风采给迷住了。我对自己有些惊讶。
她显然被尴尬到了,不再说话。我有些于心不忍,毕竟和她相爱一场,而她自打跟我认识以来,又对我那么好。
“你去哪?我送你,别坐地铁了,这个点地铁挺挤的。”我看着前挡风玻璃说道,再一次为自己感到惊讶。
我感觉到她笑了,“那……送我回家吧?还是原来那里。”
我们又聊了几句。这几年她一直住在上海,之前也回来过几次,这次回来是为了装修她新买的别墅。她之所以买这套别墅,一是为了置业,二是让她父母从江西老家搬过来住,享享清福。
我在心里想,她和她父母和好了?
“你跟……你老公,还好吧?”我犹豫再三,还是问出了这句话。不知为什么?我想知道她现在生活得怎样?
“嗯,挺好的。”她微微笑道。
我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,她能过得不好吗?她老公那么有钱,她现在穿的戴的,全款在市内买那么大一套别墅,装修都是按最好的标准来,完全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。我甚至觉得我就是在自讨没趣。
同时我在心里悲凉地感到,我的复仇计划简直就是遥遥无期。以她现在的条件,我如果想让她觉得我是一个成功的男人,从而让她感到当年抛弃我是一个错误,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,或许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。
我决定只字不问她和她老公的事,那无异于自取其辱。好在她也不再提了。
不一会儿,车开到了她所住小区的楼下。我又一次为自己惊讶,这么多年过去了,竟然轻车熟路地开到了这里,恍惚间好像仍跟她在一起似的,以至于刚才到了小区门口,我都没让她在那里下车。
苏玲下了车,对一个带着孩子的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喊道:“爸。”
老男人看上去老实巴交,有些土气,我在心里想,原来这就是苏玲的父亲、李美妮的舅舅。他应了一声,俯身对膝下的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说道:“妈妈回来了。”
小男孩跑向苏玲,“妈妈”、“妈妈”地叫着,被她一把抱了起来,亲了两下。
苏玲回头对车上的我说道:“宇豪,你下来下。”
我下了车。苏玲对她父亲说道:“爸,这是妮儿的弟弟宇豪。”
又对我说道:“这是我爸。”
我只好说道:“苏叔叔好。”
苏玲爸爸对我笑了下,点了点头。
我问苏玲,“这是你儿子?”
“嗯,三岁零八个月了。”她笑道,又对怀里的儿子说,“宝儿,叫叔叔好。”
“叔叔好!”小男孩嫩生嫩气地说道。
他跟苏玲长得很像。一想到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,我就压根对他喜欢不起来,挤出一丝笑容说道:“你好。”
“要不,上去坐会儿吧?我妈在楼上。”她邀请道。
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我说道。
“那行,你慢点开。”
我点了点头,跟她父亲告别,“叔叔,我走了。”
她父亲说了一声“慢走”,我在他们一家三口的注视下,驾车离去。
返程中,我不仅对她没有多少恨意,反而为她隐隐地高兴,因为我看到她跟和她有着多年隔阂的父母终于和好,还住到了一起。也许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吧?以至于我对她已经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恨,至少没有那么恨吧?
回到公司,我冲郝维发了一通脾气,问他为什么让我接这趟活?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业主是苏玲,甚至和苏玲事先合谋好的?
郝维无辜地说,天地良心,这活是鹏哥接的,只听鹏哥说过业主是个漂亮的富姐,我哪知道是苏玲啊?
他又说道:“怎么样?苏玲现在还那么漂亮吧?是不是更成熟了?”
狗日的垂涎欲滴,他自打当年跟苏玲见了一面以后,就对她念念不忘,贼子之心不死。
“滚,烦着呢!”我没好气地说道。
然后我跟郝维说,无论如何这活我不接,叫他给别人做。郝维说咱们公司就俩设计师,小江手里已经有几个案子正忙着呢!再说苏玲的要求那么高,恐怕小江也做不好。
我说反正我不接。正说着,鹏哥回到了公司,问我俩怎么啦?郝维就把事情的原委给他说了一下,鹏哥恍然大悟,“我说那位姐姐咋对你那么有好感?敢情是你的旧情人啊!”
他又感叹,你狗日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?两个漂亮的富姐围着你,太他妈有艳福了。
他和郝维都知道我和芳姐的关系。我真想把他和郝维打包从这栋高楼里扔下去,俩狗日的太烦了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