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
这事得从好几年前说起,那时我二十一岁,刚上大三,我姐二十四岁,已从大学毕业一年多。
跟我一样,我姐也是在厦门上的大学,她参加工作后即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,在家里的资助下按揭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,我大二时就搬离学校宿舍跟她一起住了。
我姐很漂亮,无论从哪方面来看,她都是男人们眼中的尤物,肤白貌美,身材高挑(一米六七),胸大臀翘,绝对是女神级别的。
从高一开始,追求我姐的男生就没有断过,但几乎没有人能够入她的法眼。打那会儿起,拒绝追求者成为了她的日常,直到现在她也只跟两个男人好过。一个是她的大学同学,另一个是她现在的男朋友。
可能在你们看来,我能跟这样一个大美女“同居”,是一件很多男人都梦寐以求的、美得不要不要的事。恰恰相反的是,我挺烦跟她住在一起,如果不是父母非要我跟她住一块儿,我才不跟她共处一个屋檐下。而且,我几乎从不拿她当女人看待。
我从一出生起,就跟我姐一起长大,打小跟在她屁股后面跑。所以一直以来缠得她特烦,只要没在大人们的眼皮底下,动不动就对我大呼小叫甚至动拳动脚的,以至于后来我都长到一米八以上了,潜意识里还认为自己打不过她。
试想,对于这样一个从小就欺负自己、跟她熟得不能再熟的人,我怎么可能拿她当女人?即便我曾经暗恋或意淫过的那些女孩全都比她差远了,也改变不了我对她的这个看法。
我一般称呼她“姐姐”,或是“美妮姐”,有时也会直呼其名“美妮”,不爽的时候干脆就直接喊她“李美妮”。每当我这么叫她的时候,都会换来她的一顿暴啐,那唾沫星子足够我洗一把脸。
家里之所以让我和她合住,是为了姐弟俩相互之间有个照应。一方面让她管着我、照顾我,另一方面她一个女孩子,我也可以保护她。
最初我当然是一百个不情愿跟我这个姐姐住在一起,好不容易离开父母单飞了,又要被姐姐给管着,实在是一件很悲催的事,不过慢慢地觉得还行。
虽然李美妮对我凶是凶了点,但确实是很照顾我,给我做饭、洗衣服、收拾房间,不管我把房子弄得多乱,她骂归骂,还是自己一个人收拾。有这样一个不要钱的保姆,何乐而不为呢?
但有两点挺让我郁闷的。一个是,她不许我在外面玩太晚,晚上十一点之前必须回家,就更别提夜不归宿了。如果因为同学的邀约抹不开面子,得事先给她报备。只要我稍有不从,她就会对我施以粉拳或掐、拧、扭等狠毒的招数,甚至以向家里告状来威胁我。这婆娘下手是真狠,经常让我身上青一块、紫一块的。
另一个是,她忙起来或身体不舒服(比如大姨妈来了)的时候,会叫我帮她洗衣服,甚至是洗她的内衣裤。让我一个大小伙子洗女人的这些贴身玩意,不是让我触霉头吗?亏她想得出来。
每次我抗议的时候,她都会美目圆睁、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你哪次换下来的内裤不是老娘给你洗的?你偶尔帮老娘洗一下又怎么了嘛?”
在这里透露一下,我姐李美妮的胸确实很大,至少有三十六D,我从她的罩杯可以推断出来。
其实这些都不是最让我郁闷的,我最受不了的是,每当她的那个男朋友来家里留宿,我都要被迫聆听他们的隆隆炮声。虽说他俩还没有无耻到开着门办事,但家里就这么大点,我想不听都不行。
两人是异地恋,见一面不那么容易,自然是干柴烈火。李美妮的叫床声那叫一个折磨人,时而嘤咛婉转,时而呼天抢地,简直让我比受酷刑还难受。虽说我不怎么拿她当女人,可这种时候难免热血沸腾,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,跑到卫生间拿她的内裤撸了一发,事后又给她洗干净晾上。反正我没少给她洗过内裤,也不会被她发现我拿她的内裤做过坏事。
她的那个男朋友在福州工作,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,比她大一两岁,长得挺帅,身高一米八四,有六块腹肌,身材堪比运动员,难怪在床上把李美妮伺候得那么爽。
还好不是每次都是那男的来厦门,有时也是李美妮去福州。每次李美妮去给她男朋友千里送逼(呃,是千里送温暖啦!当然,厦门到福州也没有千里),我都会在心里谢天谢地,又可以自在两天了。
李美妮严禁我把她跟男朋友的事告诉大人们,否则就要把我大卸八块。我打小受尽她的欺凌和压迫,基本上是她从小打到大的,就算现在二十出头了,又怎敢不屈服于她的淫威?
对了,我差点忘了交待,我姐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姐,而是我爸妈好友的女儿。我们的家乡在闽北,当年因为我们两家人的关系非常要好,所以我姐出生后我爸妈就认她当了干女儿,等到我出生,自然也成为了她爸妈的干儿子。
所以我的厄运是从小就注定的。有时我真希望老天显灵,把我这个姐姐带走,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
二零一四年九月上旬的一天早上,李美妮起床后做好了早饭,换上了一身职业装,上身是白色短袖紧身衬衣,胸部呼之欲出,下身是黑色包臀短裙配肉色丝袜,一头染成栗色的大波浪长发束在脑后,都市白领丽人的形象跃然而出。
我拿着一片面包走到卫生间门口,一边吃一边看着正对着镜子描眉抹唇的李美妮,说道:“姐,你这是要上哪啊?”
她正在涂唇膏,盯着镜子咂巴了几下嘴唇才回答我,“今天要面试两家单位……”
我知道她前段时间刚从以前的公司离职,这几天正忙着找新工作。
“我今天漂亮吗?”她的目光从镜子上转向我,还摆了一个POSS,高耸的双峰凸现在我眼前。
我心想你到底是去面试的,还是去卖胸的?淡然说道:“还成。”
她“切”了一声,翻个白眼又转向镜子继续装饰她的嘴唇。
临出门时,李美妮对我说道:“你今天抽空把卫生间里你那堆臭衣服给洗了,放多少天了都,姐这两天忙着找工作没空给你洗……对了,还有我的一条内裤你也一起洗了,听见了吗?”
我在心里哀嚎,又特么叫我给她洗内裤,没好气地说道:“知道啦!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过了吗?要说几遍啊?”
“懒虫……”她骂了一声,提起她的黑色小挎包,扭着浑圆的翘臀走到门口,蹬上一双黑色半高跟皮鞋,开门出去了。
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我心想,她那惹火的身材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犯罪,可我却对她从来都心如止水。也许是我从小跟她一起长大、拿她当亲姐的缘故吧!弗洛伊德不是说过吗?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异性亲人的身体产生欲望,否则就可能乱伦。
那次我借用她的内裤打手枪,脑子里想的也不是她,而是某个似是而非的女人。
下午只有一节课,回到家后李美妮还没回来,就上网打游戏。打了一会儿觉得无趣,心想不如撸一发。
于是拿了一筒卷纸,进屋关上门,又拉上窗帘,打开笔记本点进了一个网址,屏幕上立刻出现令我脸红心跳的画面。我拉开了裤链……
正在飘飘欲仙的时候,忽听房间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,以及房门啪嗒一声关上的声音。我赶紧将笔记本调成静音模式,接着刀枪入库,拉上了裤链。
“没想到一天面试两家公司这么累?天气好热,面试官的问题又多,弄得我挺紧张的,出了好多汗,脚也疼……”李美妮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。
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门口打开了一条缝,看到李美妮正背对我这边讲电话,伸手将脑后的发箍解掉,那头大波浪型的栗色长发披散开来,姿态真是美啊!
“我弟?还没回来吧?……”李美妮将手机夹在脸颊和右肩之间,一边通话一边往上拽短裙,露出了粉红色的小内裤。她先后将两条长筒丝袜脱下来扔到了一边。
“好啊!姐,你过来吧!多买点啤酒……”她说着又往下褪内裤,我眼前顿时白花花的一片,暗自哇靠了一声,赶紧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门。要我偷看自己姐姐的屁屁,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的。
“那行,我不跟你说了,得赶紧洗个澡,浑身都是汗,内裤都粘身上了……嗯,拜拜。”
然后我听到她向卫生间走去。我低头看了看下面的“小帐篷”,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啊!趁她这会儿洗澡赶紧撸。
于是又坐回椅子上,戴上了耳机,再次拉开裤链,正准备把那只大鸟捉出来,手机又突然响了起来。
2、
我只好接听。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声音,“大哥,需要低利息贷款不?”
“不要不要!”我挂断电话,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。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李美妮的声音:“你在家呢!”
紧接着房门被推开,李美妮站在门口河东狮吼,“喂,沈宇豪,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吗?”
她美目圆睁,左手叉腰,右手提拉着她刚才脱掉的那条粉红色小内裤。
我草!刚才关门的时候居然忘反锁了,还好那个骚扰电话救了我,否则就糗大了。我慌乱地说道:“干嘛呀?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?”
“敲你妈个大头鬼!”母老虎手一扬,那条小三角就扔到了我脸上。
我气急败坏地从脸上拿下来扔到一边,“你能不能别老拿你臭烘烘的内裤扔我?呸呸呸……”不小心将桌上的卷筒纸碰到了地上。
李美妮这已不是第一次拿她的内裤扔我了。以往她被我惹毛的时候,老拿东西扔我,手上有什么扔什么,只要是摔不坏的和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东西,她都能扔,包括她的奶罩和内裤。
“扔你又怎样?我问你,你那堆衣服为什么还不洗?回家那么久干嘛去了?”
我真是佩服这女人,连内裤都没穿裙子里光着屁股也能如此义正辞严地训斥我。
这时,李美妮看到了滚到她脚下的那筒卷筒纸,她捡起来又看了看我尚未来得及拉上的裤链。虽然她看不到电脑屏幕,但立刻明白了我刚才躲屋里在干什么。
“喂!你是处于发情期的动物吗?成天想着那事……”她扬起手中的卷筒纸,轻蔑的说道。
“拜托!你出去好不好?”我没好气地喊道,因为被她发现了自己的隐私而无地自容。
“明天一定记得洗哦!不然会发臭的,天气那么热……”她说着关上门出去了。
正当我要哀叹的时候,房门再次打开,李美妮又走了进来,在我的敌视下捡起被我扔到地上的粉红色小三角,又瞪了我一眼这才出去。
“啊!啊!啊!”我心里哀鸿遍野,脑袋一下耷拉在桌子上,不停地质问自己,当初为什么要屈从大人的意志跟这个母老虎住在一起?住学校宿舍不香吗?
我独自一人郁闷了好久,这才出了房间,看到李美妮正玉体横陈地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。她已洗过澡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,紧身吊带背心和超短热裤,上面露了一点沟,下面两条大长腿完全光裸着。
她已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穿成这样了,我早已习惯。我和她从小玩到大,小时候经常一起吃一起睡,后来长大了倒是有了男女界限,但她在我面前并不是很设防,而我对她也是熟视无睹。这次也不例外,我看也不看她一眼往房门走去,深怕她今天累了叫我做饭,赶紧开溜。
我不知道她看的是什么节目,也懒得关心,反正她一个人在那里呵呵直乐。我在心里暗骂,白痴,笑点真特么低。
我闷声不响地走到房门口,脚往鞋子里塞。李美妮看到我要出去,问道:“你去哪?”
“出去遛遛。”我正蹲着系鞋带,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她坐了起来,“你不吃晚饭了吗?姐马上就到了,会带很多好吃的过来……”
“我不吃,你们自己吃。”
她起身走到我身旁,双手抄在怀里,问道:“沈宇豪,你是不爽我吗?”
我站起来说道:“没有啦!朋友约我喝酒。”
我确实没撒谎,刚才我在房间里郁闷的时候,接到了基友郝维的电话,他叫我出去喝酒。
“那好吧!别喝太多酒,早点回家……”她柔声说道,语气忽然变凶,“不准超过十一点,不然我就打爆你的手机。”
我拉开房门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是大学生不是小孩子了,你别老是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好不好?”
李美妮双手叉腰,美目圆睁,“你敢不听我的话,就试试看?”那对傲人的乳峰在背心里涌动。
我“切”了一声,心中暗骂死三八,胸大了不起吗?摇了摇头,摔门而去。听到她在门里骂道:“臭小鬼。”
我出来后沿着小区马路走了一会儿,看到前面停着一辆奥迪A4L,一个轻熟女郎正从后备箱里拿东西。
她留着一头好看的中短发,衣着时尚、身姿曼妙,将一件拉罐啤酒放到地上,又拎起一大包东西关上后备箱,看到我以后立即喊道,“宇豪……”
她叫苏玲,是李美妮的表姐和闺蜜,那时二十六岁,长得还不错,身材不算高,但绝对不矮,大概一米六三。
苏玲对我笑道:“你是来接我的吗?正好,啤酒太重了,帮我拿一下。”
“玲子姐,我朋友在等我。”我说道。
苏玲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,“哦……那你姐呢?”
“在家呢!”
“那行,早点回来哦!”苏玲嫣然一笑,俯身拎起地上的拉罐啤酒。
随着这个动作,胸前开口处春光乍泄,又圆又白,虽没有李美妮的那么大,却也足够饱满。我暗赞,还挺有料的。
她跟我道了声“拜拜”后离去。看着她的背影,我心里暗道,喝死你两个死八婆。
苏玲是李美妮舅舅的孩子,老家在江西,中学六年都是在南平上的学,住在她姑父家。后来又和李美妮先后考进同一所大学,所以她俩不仅是表姐妹,也是一对好闺蜜。
我小时候就认识苏玲,那时经常跟着她和李美妮玩。只是在她上大学之后和我上大学之前的这几年,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,这两年跟她的接触才又多起来。
她经常帮着李美妮管我,虽然比那个悍妇温柔点,不至于一毛起来就要动手,但也够烦人的。李美妮一人在家时,是一座大山压着我,这娘们来了就是两座大山,简直让我暗无天日。
不过有一点我得承认,苏玲对我很好,在厦门的这些年没少给我买这买那,衣服啊鞋子啊什么的,还常请我和李美妮吃饭,拿我当她亲弟弟。即便如此,有时我还是挺烦她的,因为我不想老被人当小孩管。
来到小食店,郝维已经点好了干锅和啤酒在那儿等我。他是我的大学学长,比我高两届,因为那会儿经常一起踢球,所以混得很熟,成为了酒肉朋友。他已毕业找到了工作,所以今晚这顿小酒理当他请,毕竟我还是个学生嘛!
我俩边喝边聊,话题很快扯到了女人身上。郝维就是网上说的泡良一族,专门勾搭良家妇女。别看这小子其貌不扬,但能说会道外加脸皮厚,据他自己说已经祸害过很多少妇、少女了。
我俩聊了一会儿,郝维又开始向我吹嘘他最近的辉煌战果,说是两个月前又在网上泡到了一个妞,是本市某高职学校的学生,刚满二十岁,两人经常约炮,还说那妞特别正点。
他见我有些将信将疑,笑道:“你以为哥们在吹牛吗?不信给你看她的照片 ”
他说着掏出手机,在屏幕上划了几下,将手机伸到我眼皮底下,“好好看看,哥们是不是吹牛?”
我一看不禁暗赞,我草,这妞太火辣了吧?只见手机屏幕上有一个衣着性感暴露的少女,模样娇俏,身材那叫一个火爆,胸大、臀翘、腰细,绝对是个极品!
我当时在心里充满了嫉妒以及不相信,凭郝维这副人模狗样的尊容,能泡到这种极品货色?他该不是在哪儿下载的照片来忽悠我的吧?
“这妞真是学生?”我问道,总觉得从照片来看,那女的不像是在校大学生。
“是啊!我看过她的学生证,这是她的写真照,所以穿得比较性感。”郝维收起手机,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,“你知道她的咪咪有多大吗?”
“多大?”我咽下一口唾沫,盯着郝维。
那厮抬起双手,十指曲张,摆出摸奶龙爪手的姿势,比划道:“有……这……这么大……”
他见我一脸懵逼,说道:“这么跟你说吧!从后面抓,一只手根本抓不完……”
他说完对着我得意的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吧?”
我还是不大相信这样的女孩能是郝维的炮友?嗫嚅着问道:“郝总,你真……真上过这妞?”
“你看你这人,还不相信?我骗你干啥?”郝维不屑地说道。
他正在兴头上,左右看了看,对我低声说道:“你别看她年龄小,开放得很,在床上……”
郝维开始口若悬河地跟我描述他和那个妞之间,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,比如各种姿势等等。
3、
我不确定他所说的这些有多少是真的,这家伙上大学那会儿就喜欢吹牛,现在也是本性难移。
不过听他描述得如此的栩栩如生,听得我就像身临其境,老二都快翘起来了,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都是事实。
“……总之是欲求不满,你不停她就不会停,直到高老师来到……”
我差点被啤酒呛到,“高……高老师?什么鬼?”
“就是高潮啦!”那厮淫荡的笑起来。
我“哦”了一声,目光迷离。他看到我一副神往的样子,又得意地笑道:“唉,我可能很快就要对她腻味了,不知到时候她会不会缠着本狼,女人最JB麻烦了……”
“切,你可拉倒吧!得了便宜还卖乖……”我心想老子现在都只能靠五指兄解决问题,你特么上了那么正点的妞还要说玩腻了,麻痹的,太球嚣张了,简直就是饱汉子不知……不,应该是饱汉子嘲笑饿汉子饥。
当即恨不得在他那张写满小人得志的脸上抽上一巴掌。
“你不懂!”狗日的小人点上了一支烟,在老子伤口上撒盐,“你没听过网上那句话吗?每一个女神背后,都有一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。”
他说着用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,左边眉毛一挑,“哥就是传说中的女神背后的男人。”
去你大爷的!我当时真想把他那张猥琐的脸摁进干锅里给煮了,同时心里一片悲凉。
贱人还没发现我脸上的不悦,继续吹牛逼,“哥跟你说这些,估计你也不会明白……毕竟你没有炮友嘛!理解不了的……”
郝贱人说着吐出了一串烟圈。
“谁说我没有炮友?怎么可能?”我在自尊心和自卑心的双重驱使下,脸红筋胀地脱口而出。
“是吗?你有?”那厮夹烟的手放在嘴边,那对眯缝着的小眼睛中,射出两道不无嘲弄的目光,透过袅袅青烟看向我。
“当……当然有啦!我特么是那种吹牛不打草稿的人吗?”我外强中干、故作镇定地说道。
身为一枚标准宅男的我,既不算特别帅,也没有口吐莲花的三寸不烂之舌,再加上性格内向,从来都不讨女孩子的欢心。除了对着毛片里的那些女人打过手枪以外,还从未真正见识过女人,至今仍可怜地保持着处男之身,哪来的炮友?
到目前为止,作为一个男人,我的经历比起桌子对面的这个家伙来,那就是鸿毛比之泰山,萤火虫比之太阳。
“那你有没有照片?无图无真相啊!兄dei。”狗日的穷追猛打,我估计他今晚就是特意来羞辱老子的。
“怎么会没有照片呢?你等着……”我拿出手机在屏幕上胡乱划着,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刚才就该一咬牙承认自己没有炮友,现在被丫的逼到了悬崖上,如果被他知道自己不仅没有还硬说有,岂不是更丢脸?
我长这么大,熟悉到可以在手机里存照片的女孩,除了我姐李美妮和她妹李美婷以外,就是李美妮的干姐姐苏玲了,再没有别的人了。我上哪去找一张照片来给那厮交差?
想到这里,我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郝维,丫的正用一种幸灾落祸的眼神笑盈盈地看着老子,那意思似乎在说,你小子就可劲地吹吧!摆明了是等着老子出丑。
怎么办?怎么办?怎么办?我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。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悬崖百丈冰,随时都要掉落到耻辱的深渊。
妈的,实在不行把李美妮的照片拿给那个贱人交差算了?她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不比那个妞逊色。
这个念头刚在我脑子里闪现了一下,就被我立即给否定了。怎么可能?我不难想象到,如果李美妮知道了我拿她的照片冒充炮友的照片给别的男人欣赏,一定会将我碎尸万段,再用化尸丹化成一滩血水。
此时,我脑海中已经出现了那个泼妇狰狞的面容。再说了,我当了她二十一年的弟弟,自己在心里也过不了这一关。至于李美婷,就更不可能了,小丫头还是高中生,又是我妹妹,就是让我从郝贱人的胯下钻过去,我也不可能拿她的照片冒充炮友。
到底该怎么办?要不就向狡猾的敌人投降吧?绝对不可以,士可杀不可辱……妈的,愁死老子了。
忽然之间,我脑子里有了一个主意。当这个念头涌上来的时候,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、枯木逢春、绝处逢生、死里逃生的感觉。对呀!就拿玲子姐的照片去蒙事呗!反正她也不是我真的姐,虽说年龄大了些,也不如贱人的那个妞身材火爆,好歹有个交差的。
打定主意后,我找出我跟苏玲的一张合影以及她的一张单人照。合影是有一次我跟李美妮和苏玲出去郊游时拍的,那张单人照是有一天苏玲来我们住处玩的时候,她硬拿我的手机自拍的。
当时我问她干嘛拿别人的手机自拍?她说做弟弟的怎么能手机里没有一张姐姐的照片?就算我拿去骗别人说这是我的女朋友,她也不会跟我计较,还威胁我不准删掉,不然我就死定了。她一直以是我的姐姐自居。
我忐忑不安地把手机递给了郝维,怕他嘴上不积德挖苦我找了个大姐。贱人一看,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哇塞了好几下。我心里七上八下,莫非狗日的要说苏玲太老了?
“哥们,这妞相当正点哟!别看年龄大了点,但特别有轻熟的风韵,你上哪找的这么位御姐范十足的小姐姐?”他一边看手机一边又看了我一眼,眼珠子快掉在手机上了。
我见他口水兮兮的样子,不像是在说反话,心里如释重负,伸手向那厮要手机,“我没骗你吧?”
贱人推开我的手,说道:“再让我看看嘛!看几眼又掉不了一块肉……嘿,太特么御姐了,我喜欢。”
他那色迷迷的眼神,仿佛正在视奸手机屏幕上的苏玲,我不由得暗自得意。
郝维把手机还给我,说道:“你可以啊!兄弟,还真没把你看出来。”
“真人不露相嘛!”我得意洋洋的接过手机,不由自主地盯着屏幕上的照片。
还真别说,苏玲确实是个漂亮御姐,我以前怎么就没感觉到呢?可能是一直以来我都把她跟我姐当做一丘之貉,不想鸟她,所以没有发现她的美。现在再一看,顿时觉得特别迷人,十足的轻熟美女一枚。
正当我暗自庆幸过关的时候,郝维忽然说道:“要不,找个时间我们把各自的炮友带上,大家聚一聚。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啊?”我又紧张起来。
“怎么?莫非她不是你的炮友,带不出来?”郝维似笑非笑地盯着我,狗日的又来了一出幺蛾子。
“分分钟的事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我赶紧拿起啤酒杯,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乱。
“到时候咱们交换一下,你没意见吧?”
“啊?”
“瞧把你吓得,又不是真的女朋友,炮友而已。”
“她又没你那位年轻,身材也没那么火辣,你干嘛要换啊?”
“成熟一点的更有味道,你不懂。”郝维色迷迷地说道,“你不是跟她打过炮了吗?”
“我……我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。”我支吾道。
“对了,她有老公吗?”郝维又问道。
“当然没有啦!”我正色说道。
岂料郝维嘿嘿淫笑:“有老公的更好,稍有点遗憾,不过也挺好的……”
4、
和郝维分手以后,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,脑海里回响着刚才他说的那些话,陷入苦闷中。
如果不带苏玲出来见郝维,必定被他识破谎言。如果带她出来了,她势必会知道我居然对别人说她是我的炮友,甚至试图跟狐朋狗友交换。那样一来,别说是苏玲,我姐李美妮也不会饶了我,她俩还不得把我给活剥生吞了?
唉!撒一个谎不难,难的是还要不停编织新的谎言来保护最初的谎言不被揭穿。现在的局面,真的是骑虎难下、一筹莫展啊!
回到家里,两个母老虎已经把东西吃得差不多了,正在客厅里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电视。
李美妮坐在沙发上,苏玲背靠沙发坐在木地板上,她已经换上了李美妮的小睡裙。这俩女的好得跟一个人似的,苏玲每次在家里留宿都要穿李美妮的衣服,有时连内裤都穿她的。
由于她是张开两条腿坐着,我一下就看到了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。
苏玲赶紧并拢了双腿。李美妮对我说道:“臭小子,你回来了?”
苏玲说道:“宇豪,你一个小鬼怎么在外边玩这么晚才回家?”
我正走向卧室,停下脚步没好气地说道:“谁是小鬼?我已经大三了。”
李美妮对苏玲说道:“看来我们宇豪已经长大了,可以成天在外边喝酒不用家人管了。”
苏玲也对她笑道:“是啊!你跟他爸妈说不用给他寄钱了呗!”
俩三八绝对是成心气我,我淡定地说道:“你们两个酒鬼喝好,小爷我要去睡觉了,懒得搭理你们。”
“臭小子,怎么跟姐姐说话的?”两个泼妇一齐向我娇叱过来。我落荒而逃,钻进了卫生间。
小便的时候,我发现堆在卫生间里的那些衣服不见了,难道是李美妮已经给我洗了?
出了卫生间,我问李美妮:“姐,我那些衣服呢?”
李美妮说道:“刚才玲子姐给你洗了。”
我看向苏玲,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我,“你的内裤怕是穿了一个月了吧?臭死了。”
我脸一红,对她说道:“玲子姐,谢谢你。”心中暗感惭愧,她像亲姐一样对我好,我却在别人那里吹嘘她是我的炮友。
“没事,过来喝酒。”苏玲笑道。
我一阵心虚,似乎不敢面对她,说道:“我想睡了,你们慢慢喝。”
说完进了卧室关上门,听到外面苏玲在问李美妮:“宇豪刚才跟谁喝酒了啊?该不会是女孩子吧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“哎,你说他还是不是处男啊?”
“应该是吧!我也不清楚耶……”
“你是他姐,你咋不知道呢?”
“看你说的,姐姐怎么会知道弟弟的这种事情呢?”
两个女人嘻嘻嘻的笑起来。我一头栽倒在床上,心乱如麻。
该怎么办啊?我为了不让郝维看轻我,居然给那小子说玲子姐是我的炮友,我真是疯了!
不过我这样说,也不算是特别侮辱她吧?毕竟她不是一个经历单纯的女孩子。
对于苏玲的历史,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她大学还没毕业,就被一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了,一直到现在。那个男人在上海,不时来厦门和她相聚,她的那个酒吧就是包养她的男人出资给她开的。
虽然李美妮也不是处女了,但没有苏玲的经历那么复杂。这样想着,我又有些心安理得了。
但问题是,即使是这样,苏玲如果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以后,也一定会生气的吧?那我该怎么办呢?到底带不带苏玲去赴郝维的约会呢?
辗转反侧之中,我难以入眠,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睡着。
睡到半夜,我因为喝了太多啤酒,被尿憋醒了。去卫生间的时候,客厅里已没人,从李美妮房间没有关完的房门缝隙,透出一缕微弱的灯光。
我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往里看,两个美女侧卧着睡着了,李美妮在里侧,苏玲从后面搂着她。看到两个美女如此亲热的睡姿,我甚至猜想这俩是不是一对拉拉。
我关上门往卫生间走去,又陷入是否带苏玲去跟郝维和他的炮友见面的纠结中。
翌日早上,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吃早餐,李美妮和苏玲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一部即将上映的电影,她俩约着到时候去看一场。
我一边吃,一边偷偷看了看苏玲,昨晚跟郝维说的那些话又浮上心头,顿觉愁眉不展。
李美妮看了我一眼,“臭小子,你怎么心不在焉的?”
“哪有?”我敷衍道。
苏玲在一旁说道:“宇豪,你是不是喜欢哪个女孩子了?跟姐说说。”
“才没有……”我只顾埋头吃饭。
“还说没有,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只有恋爱了才会这样哦!”李美妮说道,然后她跟苏玲都笑了起来。
我懒得理她俩。苏玲又说道:“小鬼头,家里有两个大美女守着你,还想着外面的女孩干嘛?”
她俩又笑了起来。
吃过早饭,苏玲因为约了人谈事,她怕路上堵车就先走了。我趁李美妮在厨房里洗碗,悄悄出门追了上去。
“姐……”
苏玲听到我的喊声,驻足转身,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也没什么事……”我有些犹豫,嗫嚅道。
“有事快说,有屁快放,我还赶着去谈事呢!”
“我……我想问问你,过几天有空没?”
“干什么?”
“就……就是,我有个朋友过几天约我吃饭,你……你能跟我一起去吗?”我鼓足勇气说出来。
“你跟朋友吃饭带上我干嘛?”苏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“我……我那朋友,他会……他会带个女孩来,所以,我……我想……”我吞吞吐吐地说道,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。
“呵呵……”苏玲轻轻笑道,看了看天上,目光又移到我脸上,“懂了,你不想落单,在你朋友面前没面子……”
“姐,那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?”我热切的问道。
苏玲又笑道:“你不嫌我老吗?”
我连忙摇头:“不、不嫌……哦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,你看上去那么年轻,跟我站在一起,别人还吃不准咱俩谁大谁小呢!”
苏玲咯咯娇笑,捏住我的脸说道:“臭小子,嘴可真够甜的,哪学的这种哄女人开心的话?”
我笑道:“姐,你有空吗?”
苏玲放下手说道:“我本来没兴趣跟你们这帮小屁孩吃饭,不过谁叫你是我弟弟呢?OK,没问题。”
我见她答应了,顿时感到一阵轻松,“那我过两天给你打电话。”
苏玲笑道:“好啊!没什么事的话,我走了,拜拜。”
看着苏玲开车离去,我开心不已。反正到了那天,郝维那小子再怎么不要脸,有些话也不可能当着两个女孩的面说出来吧?到时候我装着不懂,吃完饭就带苏玲离开,就不会穿帮了。
当下越想越得意,顿觉云开日出。
5、
几天以后的周五,是我和郝维约定的四个人见面的日子。那天下午,李美妮又屁颠屁颠地去福州给她男朋友千里送逼、哦不送温暖去了。
本来她叫苏玲跟她一块儿去,她男朋友一哥们过生日,一起去凑个热闹,也好认识一些朋友。可苏玲说跟我已经有约了。
李美妮不屑地说,跟一帮小破孩有啥好玩的?苏玲说,宇豪是咱俩打小疼的弟弟,我得帮他这个忙。
我到餐馆的时候,郝维和他的那个妞已等在那里,的确是照片上的那个妞,不过照片肯定是P过的,真人没有那么漂亮,至少比李美妮差远了,但身材确实是很火爆。
郝维给我介绍她叫燕子。燕子对我蛮热情,一口一个沈哥地叫着,她穿得比较暴露,胸确实很大,我估计只怕比李美妮的还要大。
趁燕子上卫生间,郝维跟我说,待会儿吃完饭又去KTV唱歌,中途我带燕子悄悄溜掉,剩下地就全交给他。还说这顿饭钱和在KTV的消费都算他的,晚上开房的钱各付各。
我表面答应,心里却在盘算,你Y做你的春秋大梦,你那副德行苏玲能看上你?
我之前就跟苏玲交待过了,吃完饭我俩就撤,如果郝维要安排什么节目,就由她来婉拒,因为我不好拂朋友的面子。苏玲满口答应。我心里暗自得意,哼、哼,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跟我斗?你Y还嫩点。
三个人聊了一会儿,苏玲来到餐馆,她因为要安排酒吧的事,所以来得晚一些。她今天把自己打扮了一番,还恰到好处地露了些乳沟,轻熟的风韵和干练的气质完美结合,比以往更漂亮了。我都有点看呆了,好像才认识她似的,不由得暗暗得意,又美滋滋的,心想苏玲真给我面子。
我给他们三个做了介绍,郝维那厮果然是心花怒放,一口一个姐姐地叫苏玲,小嘴甜得就像抹了蜜。有点出乎意料的是,苏玲对郝维还蛮热情的。
很快,我们点的烤鱼也上桌了,四个人就着烤鱼喝啤酒,大快朵颐起来。
席间,主要是郝维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,这小子确实能说会道,还颇有些急智,屡屡逗得苏玲巧笑嫣然,让我颇有些不是滋味。贱人一听苏玲喜欢玩英雄联盟,立即说他也喜欢,两人又讨论起游戏来。
我虽然也喜欢打游戏,但平常基本上都是玩CS,对于英雄联盟玩得不熟,所以也就插不上嘴,眼看着苏玲跟狗日的越聊越投机,心里干着急,还溢满了醋意。
燕子倒是频频跟我说话,眉目和话语之间,似乎对我还蛮有意思的。但我的心思都在那俩身上,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搭腔,直盼着饭局早点结束。
好不容易吃完饭,四个人走出餐馆,我如释重负,在心里对郝维说,拜拜了您嘞!岂料那厮刚一提出去KTV唱歌,苏玲就积极响应,说好久没唱过歌了,还挺想玩的。
我心说这婆娘脑子短路了怎么的?咋不按事先说好的套路出牌?与此同时,我看到郝维的脸上浮现起一抹得意和狡黠的笑容,只好又盘算等会儿到了KTV,伺机带苏玲撤离,绝对不能让狗日的摸到苏玲一根毛。
我当时连自己都不明白,为何对郝维带来的这个对于自己来说唾手可得的性感尤物,一点兴趣都没有,只知道一门心思地保护苏玲?
KTV的包房里,除了我,那三个人的兴致都很高,尤其是郝维,又唱又跳。我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。
燕子唱了会儿,过来缠着我掷骰子、喝酒,郝维趁机和苏玲合唱。燕子挨我越来越近,身子几乎都倚在我身上了,那对豪乳不时磨蹭着我的胳膊。
面对这样的诱惑,如果换着以往,我早已心猿意马,可这会儿却心不在焉,如坐针毡。看着郝维和苏玲玩在一起的身影,我想不明白苏玲为什么跟郝维见面就熟,好像对他很有好感似的。难道她也对他有意思了?
一想到这里,我更加坐卧不安,真想早点结束这一切,恨不得拉起苏玲就走。可碍于郝维和燕子的面子,我只得按捺下来。
在包房里呆了一会儿,我去外面上了个洗手间,往回走时遇到燕子迎面走来,她对我娇媚地一笑,我正要问她是不是也上洗手间,不料被她一把拽住手,拉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包房。
我问她干嘛?燕子双手揽住我的脖颈,富有弹性的高耸双峰紧紧地贴在我身上,我的目光一下就落到了那条夹在一片雪白中的深沟上。
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,说道:“坏蛋,一整晚都对人家冷冰冰的,是我没有魅力呢?还是你根本就是个性无能啊?”
我嗫嚅着说不出话来,被燕子一下吻住了嘴唇,感觉她那湿热的舌尖往我嘴里钻。我一下就蒙了,和她接起吻来。
渐渐地,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,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探进了燕子短裙的下摆。刚一摸到那光滑、细嫩的臀肉,我在心里吃了一惊,以为她没穿内裤,再仔细一摸,原来是穿的丁字裤。
我心想这女孩真够豪放的,穿那么短的裙子,里面还敢穿丁字裤,就不怕走光吗?我一边想着,一边紧紧地搂住了那对丰臀,然后在本能的驱使下往前面摸,摸到了露在丁字裤外面的阴毛,接着又探了进去,感觉那里湿漉漉、滑腻腻的。我做这些的时候,上面也一点没耽搁,继续跟燕子接吻。
燕子娇笑道:“我说吧?你哪有那么老实,原来都是装的。”
她又往下一模,隔着裤裆摸到了我那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一柱擎天的二师兄,说道:“哇!都这么硬了……”
她说着把我推到了沙发上,在我的双腿之间蹲下,开始解我的皮带和裤链。
“等等,等一下……”我喃喃地说道,想制止她,却无能为力,感觉身体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。
燕子三两下就把我那硬梆梆的二师兄取了出来,一边撸一边赞叹:“哇噻!好大啊!”
然后又看了我一眼,伏下头含了进去,跟着摇头晃脑地吞吐起来。我顿觉飘飘欲仙,舒服得要死。尽管我是第一次跟女人这样,仍能感觉到她的嘴上功夫相当好,活像岛国爱情动作片中的那些女优。
此时此刻,我早已把另外一间包房里的郝维和苏玲忘到了九霄云外,在强烈的快感中欲仙欲死。未几,我在燕子的嘴里喷薄而出。
她直到我射完,才移开嘴唇吐掉我的子子孙孙,有些惊讶地看着我,问道:“你还是处男?”
我难为情地点了点头,又嘱咐她别跟郝维说,燕子善解人意地笑道:“嗯,我明白。”
等我们回到包房,才发现人去房空。我赶紧拨打苏玲的手机,发现已关机,再打郝维的,同样也关机了。我和燕子到前台一问,才知道我们的那个包房刚才已经结账了。
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,糟了,苏玲该不是跟郝维走了?狗日的带苏玲开房去了?顿时懊恼不已。
来到大街上,已是夜深人静。燕子说那俩肯定开房去了,我心乱如麻,真想立马找到郝维,告诉他我根本没有炮友,我认输,叫他不要碰苏玲。
心烦意乱中,又听燕子说道:“哥,我们也去开个房吧?”
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做那事?正在不置可否的时候,燕子又说道:“反正炮钱你朋友都付过了,不打白不打。你鸡巴那么大,做起来肯定很舒服,我好想跟你做。”
“什么?”我惊讶地盯着燕子。她见说漏了嘴,只好将实情告诉了我。
原来,燕子是某某夜总会的坐台小姐,郝维上那跟她玩过一次后,就跟她建立了联系,此后多次跟她在外面开房打炮,跟她也算是炮友,只不过不是免费的。那天狗日的拿她照片跟我炫耀后,就花钱雇她在我面前演了今天这一出。
我一听,转身就走,把燕子一个人扔在了那里,任凭她哥哥、哥哥地叫着,也不回头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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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言2021 2020-12-26 00:33:14这篇文之前发在另一个号里的,但很多已看不到,修改、整理后发到这个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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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人生(男) 2020-12-26 08:52:24我说怎么感觉像看过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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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xhh6 2020-12-26 13:31:06又开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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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间细雨 2020-12-26 14:52:33文笔很好,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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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牛奶 2020-12-26 16:01:16重复了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