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1、
春节很快来临,我从机场把黄姗姗接回家时,已经很晚。
俗话说小别胜新婚,何况自横店那夜之后,我和黄姗姗已有一个半月没见面了。我们一关上门就热烈拥吻,然后脱去衣服进卫生间洗鸳鸯浴。
花洒下,我们相拥在一起,接吻、爱抚,大口大口地吻,使劲用舌尖去够对方。她蹲下来将我那里含入口中,一下一下地吮。我有些惊讶,问道:“姗姗,你怎么会做这个?”
她暂时吐出我的二师兄,一边握在手里撸,一边看着我笑道: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从A片里学到的啊?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?”
我说道:“你们女孩子也看A片的吗?”
“谁说女孩就不能看了?”她娇媚地看了我一眼,又含进去套动起来。
我把她抱起来放到洗手台上,和她拥吻爱抚。我问道:“爱我吗?”
她意乱情迷地盯着我,“我爱你,好爱你……”
我们再次热吻,我埋到她怀中含吮乳头,逐渐向下抵达双腿之间,在那里长久逡巡,直到她说好想要,才站起来插了进去。
我们做完第一次后,来到床上相拥而卧。黄姗姗依偎在我怀里,幽幽地说道:“又言,我们又在一起了,真好!”
我搂着她说道:“明天是除夕,在大维、美言跟前可别说漏嘴了,你还得叫我叔叔。”
她闭着眼睛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知道。”
然后她又睁开眼睛,说道:“又言,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们?”
“等过段时间吧?”我说道。
沉默了一会儿,我问道:“姗姗,如果有一天,你的亲生父亲来找你,你……打算怎么办?”
“怎么可能呢?”她笑道,“他二十年前就不要我和妈妈了……再说了,他是否还活着都说不一定呢!”
我说道:“万一他找你来了呢?”
“不认。”她不假思索地说道,“我和他有关系吗?”
“毕竟你是他生的嘛!”
黄姗姗趴到我身上,那对美乳紧压我的胸膛,噘嘴说道:“又言,你今天是怎么啦?突然说这个。”
我笑了笑,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。”
那晚,我们做了两次,才相拥而眠。
大年三十的早上,我在二师兄的胀痛感中醒来,此时它正处于晨勃状态。由于昨晚酣畅淋漓的性爱,让我此时稍感胀痛。
我发现黄姗姗没有在身边,于是挺着二师兄出了卧室,看到黄姗姗在厨房里背对着我这边,站在厨台前正煎着什么。旁边的烤面包机上,两片烤面包已新鲜出炉,还放着一盒待热的牛奶。
她身上除了围着一件围裙什么都没穿,年轻、姣好的肉体美妙至极。我走过去从身后搂住她,双手伸进围裙里握住了那对不大却浑圆挺翘的美乳,擎天一柱在她的屁股上摩擦。
“干嘛呀?”黄姗姗娇嗔着扭动了一下身子,“怎么又是硬邦邦的了?”
我笑道:“你穿成这样,我不硬行吗?”
伏下头在她的粉颈和香肩上亲吻,又说道:“大清早的穿成这样,是不是想勾引我打个早炮?”
她娇羞地说道:“什么呀?人家是想给你做好早餐后就去洗澡来着,所以没穿衣服嘛!”
“狡辩。”我说着,手伸到黄姗姗的双腿之间摸索,很快就感觉到了那里的湿滑。
“不要啦!蛋煎糊了我们吃什么?”黄姗姗娇声笑道。
我索性关掉了炉火,把她转过来一把抱到了厨台上,炙热的目光盯着她说道:“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,只想吃你。”
说着伏下头吻住了那对芳唇。她开始时还躲了一下,很快与我热吻起来,两只手也绕到了我的脖子上,搂住我和我如胶似漆地拥吻、缠绵。
我上面跟她接吻,下面一用力,进入到了她那温润、紧密的密道之中。随着我的抽送,厨房里飘荡起黄姗姗那悦耳的娇吟声……
她到了一次高潮后,在我耳畔喃喃说道:“又言,抱我到沙发上去。”
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,某处仍然插在她的那里面,她也紧紧搂住我的脖颈。我就这样抱着她往客厅走,一边走一边跟她热吻不止,来到沙发上继续缠绵……
当天下午,我和黄姗姗来到了郝大维、陈美言家中,郝妮也在。郝大维一见到黄姗姗,就张开双臂笑道:“哟!大明星来啦?欢迎、欢迎,来,抱一个。”
黄姗姗大大方方地跟他拥抱了一下,又跟陈美言拥抱,“美言阿姨,好想你。”
然后又摸着陈美言已经很大的肚子说道:“怎么样?小家伙还好吧?”
“嗯,挺好的。”陈美言笑道,她还有两个多月就该生了。
黄姗姗看到了旁边的郝妮,把她抱了起来,笑道:“妮儿,叫姐姐。”
“姗姗姐姐好。”郝妮嫩声嫩气的说道。
“又……陈叔叔,把我们妮儿的红包拿出来呗?”黄姗姗对我说道,她一开口就差点叫错了,真让我替她捏把汗。
我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,塞到郝妮怀里,“妮儿,新年好,又大一岁了,可要更听话了哦!”
郝大维说道:“又言,你这是干什么?”
我说道:“过年嘛!应该的。”
郝大维又说道:“我是说,你给这么多干嘛?”
“里面还有姗姗的一份呢!再说我给妮儿压岁钱,你少管。”
陈美言在一旁说道:“妮儿,不说谢谢姨父、姐姐吗?”
郝妮又嫩声嫩气地说道:“谢谢姨父、姐姐。”
我摸了摸她的小脸,“哎!真乖,把红包交给阿姨收起来好不好?”
郝妮又把红包递给了陈美言。寒暄完后,郝大维说道:“又言,姗姗,你们坐,我做菜去了。”
因为陈美言已怀孕八个月,郝大维不让她沾手任何家务事,今晚这顿年夜饭,也就由郝大维来掌勺。我们来之前,他已经在做了,腰上一直拴着围腰。
我打趣道:“你做的菜能吃吗?”
郝大维白眼一翻,说道:“三流作家,要不你来。”
他说着就要解围腰,我连忙说道:“这是你的地盘,我怎么好意思喧宾夺主呢?”
陈美言笑道:“哥,你放心,我给他看着呢!差不到哪去。”
“听到没有?三流作家,有我家太太给我指点迷津,你就等着享口福吧!”
黄姗姗说道:“郝叔叔,我给你打下手吧?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你尽管吩咐。”
“那敢情好,大明星给我打下手,三生有幸啊!”郝大维笑道。
于是黄姗姗跟着郝大维进了厨房,我和陈美言带着郝妮在客厅聊天。
我说道:“美言,我真没想到大维被你改变了那么多,整个一个家庭妇男,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陈美言笑道:“你当初还死活不同意我们呢!那你现在相信你妹妹的选择了吧?”
我叹息了一声,拍了拍陈美言的手背,说道:“哥看到你和大维这么甜蜜、这么幸福,真的替你们高兴啊!”
“哥……”陈美言说道,“那你自己呢?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?”
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微笑不语。陈美言又说道:“李菁那边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我低头说道:“我们是朋友,也只能是朋友。”
“可我感觉她对你蛮有那方面的意思,你就不考虑、考虑?”陈美言说道,“虽说她没有方玫、赵莉那么漂亮,可也拿得出手了,年龄也不太大,才三十多岁,生孩子也有的是时间,各方面的条件挺适合你的。”
“可这种事总得讲个感觉吧?我对她是一点那方面的感觉也没有。”
“感觉可以培养嘛!你一点都不和人家往那方面发展,哪来的感觉?哥,你今年四十二了,不是小年轻了,别老想着一见钟情的事。”
这时,黄姗姗拿了一碗大蒜出来,放到茶几上坐在我身边,说道:“又言,帮我剥蒜,郝大厨要做大蒜烧鲶鱼。”
“姗姗,你怎么不叫他叔叔,叫起名字来了?”陈美言不解地问道。
我顿时心中一惊。黄姗姗赶紧笑道:“那、那啥?我、我跟陈叔叔开玩笑的,有时在家里就这么叫来着,还叫他老陈呢!”
她说着看向我,“对吧?老陈。”
“对、对、对,叫着玩呢!”我也笑道。
陈美言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黄姗姗,笑道:“这么叫也挺好的,显得亲热。”
她说着一手撑着腰,一手抚着肚子起身,“我去看看大维怎样了?”
我赶紧扶了她一下,“慢着点,慢着点。”
待陈美言进了厨房,我举手作势打向黄姗姗,她娇媚地一瞪我,意思是你打呀!
52、
郝大维炒菜的时候,陈美言在一旁不时提醒他,一会儿说火关小点,一会儿又说少放点盐。郝大维一边抡勺子一边说道:“哎呀!太太,你歇着去吧?这儿油烟大,别熏着你了。”
看到他俩这么恩爱的样子,我由衷地替他们高兴。
年夜饭正式开始,四大一小五个人围桌而坐,举杯共祝新春佳节,好不其乐融融。
我想到了之前的两个春节。前年我和郝大维在方家陪方父、方母吃年夜饭,那时方敏才过世几个月,郝大维和方玫也已离了婚只是还瞒着大家。饭后出来,我和郝大维还在海边打了一架。
去年春节,黄晓蕾刚进监狱,那时赵莉还活着,我和赵莉、黄姗姗吃了一顿心情特别复杂的年夜饭。
一想到这些,我不禁有些伤感,看着他们三个快快乐乐的样子,我又想到了郝大维给我说过的那句话,逝者已长矣,生者当如斯。是啊!活着的人,就应当好好地活着,幸福地活着。
酒过三巡,黄姗姗向我们三个宣布了一个好消息,经纪公司又替她接了两个片约,还有好些商演合同,来年她的档期都快排不过来了。
“是吗?姗姗,你还真成大明星了?”郝大维开心地说道,“来、来,喝一杯,祝你星途坦荡。”
“谢谢郝叔叔。”黄姗姗笑靥如花,与郝大维碰杯。
她现在踌躇满志的样子,与当初那个迷茫的、不自信的女孩相比,真的是判若两人。我在心里对她说,姗姗,希望你永远都这么快乐。
趁郝妮吃完在客厅看动画片,郝大维突然说道:“你们知道吗?方玫和张强离婚了。”
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,一齐看向他。郝大维继续说道:“今天上午我去方家接妮儿的时候,她妈妈告诉我的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我问道。
“具体原因不太清楚,反正去年年底离的。”
“啊?”黄姗姗惊诧不已,“他们不是去年国庆节才举行了婚礼吗?怎么才不到三个月就离了?这也太快了吧?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郝大维说道。
陈美言问道:“他们不是孩子都怀上了吗?咋说离就离呢?”
“嗨!孩子早流产了,之后他俩就离了。”
陈美言若有所思,“会不会,正是因为孩子没了,所以才离的婚?”
“谁知道呢?”郝大维想了想,忽然看向我,“三流作家,这事跟你没关系吧?”
陈美言和黄姗姗都看向我。我一时窘迫,说道:“你小子别尽瞎说行不行?跟我有什么关系?自打他们的婚礼之后,我就跟方玫见过一面,还是那次陪美言去妇幼保健院产检的时候给碰到的。”
“大维,方伯母没给你说离婚的具体原因吗?”陈美言问道。
“没有,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?反正突然就离了。”郝大维说道。
黄姗姗忽然想到了什么,说道:“对了,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一条本地的新闻,说是某位女警官不堪富商老公家暴,愤而报警,公安局把她老公拘留了几天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左看看、右看看,嗫嚅道:“会不会就是……方姐姐和她老公啊?”
陈美言难以置信,“不会吧?女警察也会被家暴?”
“那也说不一定。”郝大维说道,“毕竟是女人,属于弱势的一方,那个张强又长得人高马大的……”
四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。我笑了下,说道:“应该不会,海口那么大,女警察那么多,哪有那么巧的事?”
对于方玫这段说离就离的短命婚姻,我们四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,感概了一番。
当晚我们一边看春晚一边聊天,玩到很晚才睡觉,我和黄姗姗留宿在了这里,当然是睡的两个房间。
翌日醒来,我刚一睁眼就看到黄姗姗趴在床头看着我。我吓了一跳,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不怕被他们看到啊?”
黄姗姗笑道:“我刚才已上楼侦察过了,他们那屋的门还关着,八成睡得正香呢!”
然后她撒娇道:“又言,我昨晚牙刷漱断了,用你的好不好?”
“行啊!你尽管用。”我笑道。
“那行,我们一起漱。”她兴奋地说道,拉我起来。
我一边起床一边问道:“怎么个一起漱啊?”
来到卧室里的卫生间,黄姗姗在我的牙刷上挤上牙膏,在我嘴边比划了一下,又在自己嘴边比划,说道:“就像这样,你漱一下我漱一下。”
“咦!”我摇头说道,“多不卫生啊!”
黄姗姗噘嘴道:“那我俩接吻的时候,还不是你吃我的口水,我吃你的口水,那会儿怎么不嫌不卫生了?”
她不由分说将牙刷塞进了我嘴里,漱了几下又塞进自己嘴里漱,然后又往我嘴里塞。我刚一张嘴,她将牙刷往我脸上一抹,抹了我一脸的牙膏沫,转过身去对着镜子继续漱。
“好啊!你整我。”我笑道,从后面抱住她。
她对着镜子中的我调皮地笑了,我将脸贴到她脸上,将牙膏沫敷到了她脸上。她又用牙刷往我脸上擦。
正当我们嘻嘻哈哈的时候,卧室的门突然开了。
“哥,起来了吗?”
陈美言站在卧室门口,正对着卫生间里的我们,刚好看到我从后面抱着黄姗姗、而黄姗姗背倚在我怀里,一副耳鬓厮磨的模样。
陈美言顿时石化,我和黄姗姗也目瞪口呆。
客厅里,我和黄姗姗坐在一起,郝大维两口子坐在我们对面,睁大了眼、张开了嘴盯着我们,就像在看两个外星生物。
我握住黄姗姗的手说道:“本想过段时间再告诉你们,既然被你们发现了,那我现在就向你们正式宣布……”
我顿了一下,清晰而又坚定地说道:“我和姗姗,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说完看向黄姗姗,她也看向我,我俩相视而笑。
那俩将目光从我们脸上收回,看向彼此,一脸的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。过了一会儿,陈美言对郝大维说道:“老公,你跟哥谈。”
她又看向黄姗姗,“姗姗,你跟我上楼。”
黄姗姗没应声,看向我,我对她点了点头,她这才“哦”了一声,跟陈美言往楼上走。
两个女人一走,郝大维坐过来抓住我的肩头说道:“好你个三流作家,难怪当初你叫我别吃窝边草,敢情这株窝边的嫩草是给你自己留着的啊?”
我推开他的手,“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?”
郝大维眼睛一瞪,“我说话难听?你做的事不难看吗?”
“我怎么啦?我和姗姗男未婚、女未嫁,恋爱自由,碍着谁了吗?”
“你们是没碍着谁,可你们之间差了二十多岁,你都可以当人小丫头的爹了。”
“二十多岁又怎么啦?孙中山比宋庆龄、陈纳德比陈香梅,还大了三十多呢!郭富城不比他老婆大二十多吗?还有默多克和邓文迪……”
“得得得……”郝大维打断我,“你咋不说杨振宁比翁帆大五十多呢?”
“我忘了,谢谢提醒!”
“少他妈跟我贫!”郝大维气急败坏地对我挥了下手,“你说的这些都是伟人、名人,关你毛事?你能跟人家比?”
“伟人、名人也是人,他们能老少恋,凭什么我和姗姗就不能?”
郝大维被我给气坏了,对着我指指点点,“你就作吧你……”
楼上,陈美言对黄姗姗说道:“姗姗,你年轻貌美,条件那么好,找什么样的男孩子找不到,为什么非要找我哥这个四十多的老男人呢?”
黄姗姗说道:“因为我爱他,很早就开始爱他了,就这么简单。”
陈美言蹙眉说道:“可你想过没有?他比你大二十二岁,足够当你的爸爸了。”
黄姗姗笑道:“这不是问题,只要我爱他,他也爱我,这就足够了。而且,又言蛮帅的,又够成熟,比那些小鲜肉、小屁孩强多了。”
陈美言耐着性子说道:“是,他现在的确是男人四十一枝花。可再过十年呢?他都是五十多的小老头了,你才三十岁,再往后,他都是六十岁的糟老头子了,你还不到四十,那时你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和谐、这么卿卿我我吗?”
黄姗姗盯了陈美言一会儿,说道:“就算是你说的这样,就算他老成了那样,我也爱他,而且无怨无悔地服侍他。”
陈美言感到无话可说,叹了一口气,无言地看着黄姗姗。
53、
两个女人下楼后,看到我和郝大维坐在沙发的两头,谁也不理谁,陈美言问道:“老公,你跟他谈得怎样了?”
郝大维瞥了我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这个哥,我拿他没辙。”
陈美言说道:“难怪你俩昨天一来,我就觉得哪不对劲?又言、又言叫得贼亲热,连妮儿的红包也是一块儿给……”
她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,又说道:“哥,爸妈说话就快来了,你和姗姗这件事,你打算怎么向他们交代?还是,一直瞒着他们?”
我说道:“我没打算瞒,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。”
陈美言愁眉不展,“你以为他们开通到,允许你娶一个比你小二十多的女孩吗?”
“无论他们同不同意,我都会尽力说服他们。”
“如果他们就是不同意呢?尤其是爸的脾气,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
“那我就继续说服他们,直到他们同意为止。”我说着,握住身旁黄姗姗的手看向她,她也看向我,眼波流转中,情意绵绵。
那时的我,真是铁了心要跟黄姗姗好,之前的那些顾虑早已烟消云散。我觉得她那么爱我,身世又那么可怜,唯一的亲人又进了监狱,她在这个世上只剩我了,我不能辜负她。
我看了看陈美言,又看了看郝大维,说道:“爸妈那边不用你们操心,我会看着办。关键是,你俩得无条件地支持我们。”
陈美言叹道:“你俩都这样了,吃了秤砣铁了心,我反对有用吗?爸妈那边我会帮着你说的。”
她又娇媚地瞪了我一眼,“上辈子欠你的。”
我又问郝大维,“大维,你呢?”
那厮双手一摊,“我老婆怎么说,我自然是听她的。”
我搂住黄姗姗的肩头,又和她相视而笑。
“对了……”我正色说道,“还有件事,从今以后,姗姗不可以再叫你们叔叔、阿姨了,改叫大哥、姐姐。”
郝大维无可奈何地说道:“你说你折腾个啥劲?这下好了,直接把我降了一辈。要我说啊!姗姗也别叫我和美言什么哥、什么姐的了,我俩干脆叫她嫂子得了。”
我笑道:“好啊!就这么定了。”
郝大维一脚踹在我的小腿上,陈美言拿起一个桔子扔到郝大维身上。黄姗姗在我怀里羞涩而又甜蜜地笑了,含情脉脉地看着我。
当晚,我们仍住在郝大维和陈美言的家里。陈美言因为是孕妇,得保证休息时间,不到十点钟,郝大维先安顿郝妮在她的房间睡下了,又来客厅扶陈美言,“老婆,我们睡觉去。”
陈美言刚站起来,黄姗姗就拉起我的手说道:“又言,我们也睡觉去。”
她不由分说,把我拉进了我住的那间卧室,砰地一下关上了门,把个客厅里的那两口子看得目瞪口呆,我看看你,你看看我,相视摇头而笑。
郝大维和陈美言上楼后,我和黄姗姗嘻嘻笑着脱得一丝不挂,进了房间里的浴室。我那里一下就坚挺起来,抱着黄姗姗亲吻、抚摸。
她推开我说道:“先漱嘴。”
我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:“等会儿再漱行吗?”
“不行!”她不容置疑地说道,在我的牙刷上挤满了牙膏,于是我俩又像早晨那样,共用一支牙刷漱嘴。
漱着漱着,黄姗姗又往我脸上抹牙膏沫,我索性也亲了她一脸,浴室里飘荡着我们的嬉笑声。
漱完嘴,我们在花洒下淋浴,拥吻爱抚,然后做了起来。黄姗姗有了一次高潮后,我们擦干身子将战场转移到了床上。
那晚在郝大维和陈美言家的客卧里,我和黄姗姗又是好一番温柔缠绵,尽兴方休。
翌日早上醒来,黄姗姗还在睡,我不忍吵醒她,悄悄起来进了浴室淋浴。正洗着的时候,黄姗姗忽然一丝不挂地冲进了浴室,喊道:“不好意思,憋不住了,昨晚吃太多了。”
说着放下马桶圈一屁股坐到了上面,嘘嘘嘘地撒起尿来。前面说过,我既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大便,也不习惯别人在我面前大便。以前跟赵莉生活在一起时,我从不在她拉屎的时候呆在卫生间里。有一次我正在拉,她进来拿东西,我叫她赶紧出去,她还笑我,“我是你老婆,有啥好难为情的?”
我对黄姗姗说道:“你等等,我马上就洗完了。”
随着她打了一个屁,对我调皮地笑道:“已经拉出来了。”
我无可奈何,只好继续洗。她又笑道:“亲爱的,你忍忍哈!不过我拉屎不算臭,不会太熏着你。”
我笑道:“你也太不讲究了,这么美的姑娘,当人面拉屎。”
她笑道:“人有三急,你不知道吗?谁让你非得在我拉屎的时候洗澡呢?”
我说道:“拜托,是你非得在我洗澡的时候拉屎好吗?”
我说着打开了排风扇,故意捂住嘴说道:“还说不臭,臭死了。”
“瞎说!我拉屎哪臭了?”黄姗姗娇嗔道,左右看了看抓起旁边的马桶刷向我扔来。
我们嘻嘻哈哈了一会儿,她问我:“我们今天去看妈妈吗?”
我点头说是。大年初二去探视黄晓蕾,是春节前就跟黄姗姗说好的,并且之前我已向狱方提出了探视申请。
黄姗姗拉完后,翘起那对美臀用厕纸在菊花上擦,那姿态,真是诱人极了,我那里一下就有了反应。
她擦完屁股将厕纸扔进马桶里,又按下冲水键,过来和我一起淋浴。她在手上挤了一些沐浴露,伸到屁股后面往菊花上抹。
“又言,我们的关系要不要告诉妈妈?”她一边擦洗自己的菊花一边问道。
我说道:“她是你妈妈,我们的事不应该瞒着她。”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她微微笑道,看了一眼我坚挺的那里,又对我笑道:“又硬了耶!”
她说着蹲了下来,握住我那里含进嘴里,来来回回地吞吐。过了一会儿,她起身背对我翘起了那对稍显小巧的美臀,说道:“快来。”
于是我扶住她的腰肢,从后面插了进去……正在热火朝天的时候,卧室门外传来敲门声和陈美言的喊声,“哥,姗姗,你们起床没有,吃早餐了。”
我暂停说道:“正吃着呢!”
“你说什么?”陈美言在门外问道。
“知道了,一会儿就来。”我又说道。
听到陈美言的脚步声离去,我继续耸动下体。黄姗姗嗤嗤笑道:“你把我当早餐吃呢?”
我笑道:“是你吃我吧?”
黄姗姗呻吟道:“我怎么吃你啦?”
我又笑道:“你自己看看,是不是你下面这张嘴正在吃我的这根大号火腿肠?”
“讨厌啦!”她娇笑道,伸手到后面来拧了我的大腿一下。
她又呻吟着说道:“你快点啦!别让他们等太久,猜到我们在干什么了。”
快完事时,我因为带在身上的唯一一枚避孕套昨晚给用了,就问黄姗姗可不可以射到里面?她说不可以,这几天不是安全期。我就拔出来射到了她的屁股上。
监狱的会见室里,看着玻璃隔板里面的黄晓蕾,我握住黄姗姗的手放到了台面上,她一看,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眼中泛起惊讶。黄姗姗也不安地看着她母亲。
“晓蕾,有件事我要请求你的原谅,也想征得你的谅解和同意。我……”我说着,看了黄姗姗一眼,又看向黄晓蕾,“我和姗姗在一起了。”
当我对这个曾经爱过我、并跟我上过床的女人,说出已跟她女儿好上了的话时,我内心还是蛮羞愧和不安的。毕竟她当初把女儿托付给我,叫我照顾她女儿,我却把她女儿照顾成了自己的女人。
那一瞬,黄晓蕾的眼中除了惊讶,还有失落,更多的是随遇而安。
“嗯,又言……”她看了下别处,抹了一下眼泪,说道:“你是个好人,姗姗就交给你了,好好待她。”
我搂着黄姗姗的肩头,对黄晓蕾点头说道:“我会的。”
“妈妈,谢谢你!”黄姗姗看着母亲说道。
从监狱出来,我感到了一阵轻松,现在只剩我爸妈这个堡垒了。
我搂着黄姗姗问道:“姗姗,饿了吗?”
她仰头看着我,笑道:“嗯,好饿,你带我去吃东西。”
54、
春节结束后,我爸妈按原计划从南京来到了海口,在黄姗姗去横店的前一天。
郝大维去机场接的我爸妈,到家时,我和陈美言、黄姗姗都在。
二老一看到陈美言的大肚子,就喜笑颜开。外孙子也是孙子,也是给老陈家添丁家口。
当二老看到黄姗姗时,颇感意外,我妈问道:“这丫头是……”
黄姗姗连忙乖巧地对我爸妈鞠躬问好,“伯父、伯母好!”
“好、好、好……”我妈应着,诧异的目光看向我和陈美言。
陈美言挽着我妈的胳膊说道:“她叫姗姗,是我哥邻居家的女儿,跟我们的关系特别好,听说你们来了,过来看望你们。”
我妈笑盈盈地拉起黄姗姗的手,说道:“这姑娘,长得真够俊的,身材也不要太好,跟个大明星似的。”
黄姗姗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伯母,您过奖了,您和伯父快请坐。”
我妈一见到黄姗姗就喜欢上了,拉着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,问长问短,什么多大了,在上大学还是工作了之类的。
我和郝大维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,意思是,说不定有戏?
陈美言在一旁帮黄姗姗回答,“姗姗二十岁了,在做艺人。”
“艺人?”我妈一下没听懂。
陈美言解释道:“就是演员,歌手。”
“是吗?”我妈惊喜地说道,看向黄姗姗,“我说这姑娘怎么这么好看?还有明星气质?敢情是演员啊!”
“伯母,您过奖了。”黄姗姗羞涩地笑着,偷偷看了我一眼。
“不过呢?姑娘。”我妈笑道:“我卖个老,我今年六十八了,我家老头子七十了,我那大外孙子都上初中了,所以你也别伯父、伯母地叫了,还是叫爷爷、奶奶比较合适。你说呢?”
我站到黄姗姗跟前,伸手揽住她的肩头,说道:“妈,其实……姗姗是我的女朋友。”
此言一出,我妈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,我爸也锁起眉头向我看来。
屋子里的气氛,立即尴尬起来,仿佛空气都凝固了。
“那、那啥?”我妈松开黄姗姗的手,说道:“大维,你把我的拉杆箱打开,把我给你们带的东西拿出来……”
“好的,妈。”郝大维应道,蹲下来打开拉杆箱。
我妈又对陈美言说道:“美言啊!来之前我给宝宝打了几件小毛衣。还有,你二姨听说你要生二胎了,给你买了些红糖和阿胶,坐月子的时候吃。”
“哎呀!妈,现在哪哪什么买不到?还大老远地背到海口来,费不费事啊?”陈美言埋怨道。
“虽说都能买到,可这也是做老辈的一点心意不是?”我妈说着起身,对郝大维说道:“算了,大维,我来,你别给我翻乱了。”
只听我爸重重地哼了一声,铁青个脸一言不发。我们四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。
陈美言对我说道:“哥,不如你和姗姗先回去吧?”
我寻思也只能如此了,便对我爸、我妈说道:“爸,妈,我先带姗姗回去了。”
黄姗姗也说道:“伯父、伯母,我先走了,以后再来看你们。”
我爸看着别处,仍是一言不发,我妈继续在拉杆箱里翻找,“诶,阿胶放哪了?我记得明明是放在这个箱子里的……”
他们都当黄姗姗不存在。陈美言对我们一摆头,蹙眉道:“走吧!”
回家的路上,黄姗姗坐在副驾位上愁眉不展。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微微笑道:“没事……”
“又言,你说,你爸妈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我啊?”黄姗姗委屈地说道。
我笑道:“哪有?他们只是觉得太突然,一时接受不了儿子找了个这么小的女朋友,换谁谁不得消化消化?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我看着前挡风玻璃外,说道:“给他们点时间,他们会接受你的。另外,要对自己有信心,再怎么说,年轻漂亮总不是罪吧?”
黄姗姗噗嗤一笑,“只要你有信心,我就有信心。”
当晚,因为黄姗姗第二天就要飞去横店向剧组报道,我和她又是几度翻云覆雨。
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,有一次才做完没多久,黄姗姗又给我吮硬接着做。她说又要分开三个月,得把这三个月的爱做完,以免她不在家时,我打别的女人主意。
我笑说,我可以去横店看你,留点到时再做。她说不管,反正先做完再说。我说,你成心把我榨干啊?她笑,就是要榨干你,别的女人就榨不成了。
面对一个如此青春美貌的少女,我哪能克制自己?也就老夫聊发少年狂,一次又一次地射到她的洞里、嘴里和胸上。
次日送她到机场,自然少不了一番依依不舍。好不容易把她送进安检门,取车开往郝大维、陈美言家。
路上,接到了郝大维打来的电话,他问我姗姗送走了吗?我说送走了。
“赶紧过来吧!老爷子快憋不住了。”郝大维说道。
我说正往你那赶呢!说完呵欠连天,强打精神开车。昨晚跟黄姗姗折腾到后半夜,没睡几个小时。
刚进家门,郝大维就小声说道:“你是不是纵欲过度了?瞧你这副样子,这下知道找小娘们的下场了吧?抽不干你?”
我打了他一下,“别老没正经,爸妈呢?”
“在花园呢!我去叫。”
过了一会儿,我爸、我妈和陈美言说说笑笑地进了客厅,我爸一看到我,就收起笑容,哼了一声。
我妈说道:“又言啊!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居然跟这么小的女孩子谈恋爱,还……还住在一起。你让人丫头的爹妈知道了,人家怎么想啊?我和你爸的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?”
我说道:“妈,我觉得我和姗姗挺好的,挺合适的,怎么你们老……”
“混账!”我爸打断了我,“还挺好的,挺合适的。你比人家大了二十多岁,给人家当爸都够了,还挺合适?”
我爸喘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问你,那丫头的爸妈是不是比你都大不了几岁?”
“他爸我不知道,她打小就没爸。她妈妈嘛!七九年的,比我小两岁。”
“什么?”我爸一听就炸了,“她妈都比你小两岁,你还跟她同居,你还要不要脸?我们老陈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让人戳脊梁骨的东西?”
我爸说着咳起来,他以前烟抽太多,有肺气肿。陈美言赶紧过去给我爸拍背,边拍边说,“爸,你别急啊!有话慢慢说。”
我爸一边咳一边对着我指指点点,“我们家出了你哥这么个混账东西,我怎么能不急?”
郝大维看看我爸,又看看我,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。我瞪了他一眼,又对着我爸摆了一下头,他一摊双手,表示爱莫能助。
我索性踢了他屁股一脚,这厮只好蹲倒我爸跟前奉上茶杯,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岳父大人,岳父大人,您消消气。这老少恋嘛!古今中外都有,比方说孙中山和宋庆龄,陈纳德和陈香梅,默多克和邓文迪,对了,还有鲁迅和许广平,不都差着二三十嘛?”
我还以为这小子有啥高招呢?结果就是把我昨天给他说的这些照本宣科,就多说了个鲁迅和许广平,我心说,你咋不说武大郎和潘金莲呢?也差着老大的岁数。
我爸一拍桌子,吼道:“我不管别人家的事,只管自己家的儿子。”
他在国企干了一辈子,他那个年代的国企干部,大多都是一是一、二是二,爱认死理,不太懂得变通。
郝大维抹了一下被老丈人溅到脸上的口水,背身对我又是一摊手,做了个鬼脸,意思是他尽力了。
“哎呀!老头子,你有话好好说,冲咱们女婿嚷啥嚷?”我妈埋怨道。
我爸说道:“我不是冲大维,是冲这个死小子。”他说着指向我。
我爸歇了会儿,又说道:“年龄先不说了,再说职业。就她那职业,演员,歌手?娱乐圈多乱啊!又言!什么潜规则,什么那什么……”
郝大维在一旁悄悄对陈美言笑道:“咱爸懂得还挺多的。”
只听我爸继续说道:“她又那么年轻,将来你怎么守得住她?你个四十多岁的人拿什么守人家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?”
“又言呐!”我爸歇了一下又说道,“漂亮不能当饭吃,还是趁早跟人家分了,找个三十多的正经过日子,再给老陈家生个孙子吧!”
那天我爸的一席话,让我顿觉压力山大,他和我妈反对的激烈程度,超过了我的预期。但我还是决定,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黄姗姗。
55、
当晚黄姗姗从横店给我打来电话,问我我爸妈有没有跟我谈我们的事?我说谈了,不太同意,不过态度尚好。我当然不能把实情完全告诉她,以免她担忧、分心,只能避重就轻。
黄姗姗说道:“那就好。又言,就像你说的,给两位老人家一点时间,我对自己有信心,也对你信心,嘻嘻……”
我在心里说,傻丫头,你太乐观了。
“又言,你爱我吗?”她撒娇地问道。
“当然啦!还用问?”
“不嘛!我要你说出来。”
“我爱你!”
“嗯,我也爱你!老公。”
她第一次叫我老公,让我心里五味杂陈。我既陶醉在她的柔情蜜意中,又对我们的未来感到担忧。
我把黄姗姗和高为民的头发拿到了医学鉴定中心做DNA比对,没过多久结果出来了,高为民和黄姗姗确实是亲生父女。
这一结果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,却让我感到了新的巨大压力。我决定暂时不告诉黄姗姗这个秘密,因为我们现在面对的麻烦事够多了。
但我知道,这件事想压是压不住的,高为民迟早得跟我联系。
果然,二月下旬的一天,高为民给我打来电话,问我鉴定结果出来了吗?我说我没去做鉴定,因为我把他的头发弄丢了。
高为民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,说道:“陈先生,我希望你能明白,这件事不是你能阻止的。如果你有什么要求,只要是我高为民能办到的,尽管提。”
我说道:“高董,我也希望你能明白,你除了提供了一颗精子让姗姗的妈妈把她生下来以外,从来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,甚至从来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,现在又何必非要认女儿呢?你又不是没有子女。”
“天下哪有不认孩子的父亲?陈先生,你有子女吗?”
“坦率地说,我没有。但我绝对不会做出,先是为了不得罪有钱的老婆和老丈人而不惜抛弃情人和女儿,后又在得势了之后无所顾忌了,想认回女儿的这种不齿之事。”
高为民又沉默了一小会儿,说道:“陈先生,我过去做错的事我承认。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?你为了霸着一个比你小那么多的女孩子不放手,竟然阻止她的亲生父亲认回她。我女儿那么年轻漂亮,让你这个中年大叔白玩了那么久,可以了,做人别太贪心,要有底线。还是那句话,你需要多少钱,开个价。”
我冷笑道:“高董,我想你是误会了。第一,我跟姗姗不是玩,而是真心相爱,我要娶她。在她最艰难、最迷茫和最失落的时候,是我在陪着她、呵护她,而不是你或其他任何人,我比除她母亲外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更有资格拥有她。”
“第二,姗姗从来就没有打算认她所谓的亲生父亲,她甚至都不关心你是否在这个世界存在,你又何必非要打扰她呢?”
高为民说道:“你刚才说你要娶姗姗,你拿什么娶她?四十多岁的人了,除了写几个字混饭吃,你拿什么保障姗姗的幸福?甚至等到姗姗成名后,她还要倒贴你这个小白脸……不,倒贴你这个老白脸吧?”
我说道:“高董,你怎么说我都没有关系,但请你搞清楚,幸福不是用钱能买到的。当然,一点钱都没有也不可能幸福,所以我可以这样说,即使姗姗不拍戏,我也能养她,让她衣食无忧。”
“呵呵,呵呵呵……”高为民在电话那头连声冷笑,“你所谓的养姗姗,不过是让她跟着你过饿不死的穷日子罢了,我绝不允许我女儿过这样的生活。”
“还有,如果你想用一个中年男人的心思控制住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,达到她离不开你甚至在你老去的时候养你的目的,那么你现在就开价,你这辈子需要多少钱,甚至你下辈子、下下辈子需要多少钱,我通通都给你,请放开我女儿。”
我强忍怒火,说道:“高董,我跟你说了这么多,你一直把自己禁锢在自己的思维里,一直在那里自说自话。我想,我们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。”
我正要挂电话,高为民说道:“等等。你不是很爱姗姗吗?那我向你保证,很快你就会亲手把姗姗给我送回来。”
我一惊,沉声问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等着吧!”他撂下这句话挂断了电话。
高为民的最后这句话,那几天一直让我处于不安中。虽然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也猜不到他想干什么?但我明白,他一定会做一些以我的能力无法应对的事。
我在心里对自己说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黄姗姗被他从我身边夺走。那段时间,我一直预感到有事要发生,无论和高为民有没有关系。
三月份,我在某个大型超市偶遇了张凝。那天我们寒暄了几句,张凝问我,“陈哥,你知道方玫调走了吗?”
我吃了一惊,说道:“不知道啊?调哪去了?”
张凝又问道:“那你知道她离婚了吗?”
我说道:“这个我听说了。”
张凝又说道:“春节之后调走的,调到了下面一个派出所。”
“分局呆得好好的,干嘛要去派出所?”我颇为不解。
张凝盯着我,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?”
我被她问得一头雾水,摇了摇头,“怎么啦?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她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算了,以后你自己问她吧!”
我当时寻思,不知道方玫发生了什么事?以至于张凝神神秘秘的,说得好像我应该知道似的。
就在这个月,陈美言比预产期提前一个月生下了一个男孩,虽是早产儿,但孩子够健康。
郝大维中年得子以至于儿女双全,高兴坏了。当然我爸妈也很高兴,也就暂时不再盯着我说跟黄姗姗分手的事。这些日子以来,我为了不跟二老因黄姗姗的事闹矛盾,老是躲着他们,很少登郝大维和陈美言家的门。
我一直担心的事,或者说我一直担心会发生却又并不明确是什么的事,在四月份发生了。
先是一条消息传遍网络,内容是新晋艺人黄姗姗深夜在横店某酒店私会某位中年大叔,两人在房间里呆了几个小时才出来,又在酒店大门外拥吻告别。
而且图文并茂,其中一张照片是黄姗姗走进酒店,另两张照片是我和她分别时的情形。另有传言活灵活现,说黄姗姗被某富商包养,所以深夜幽会。
几天以后,网上再度爆料,黄姗姗的母亲因犯过失杀人和伪造车祸现场等罪行正在监狱服刑,顺带把她在夜总会做妈咪的黑历史也暴了出来。
又过了几天,网上又生传言,在横店酒店与黄姗姗深夜私会的中年男人,实际上是黄姗姗母亲的情人,后与黄姗姗有染,母女共侍一男。一说该男为富商,将母女二人一起包养。二说该男为黄姗姗母亲的面首。
这一轮接一轮的爆料,有意间隔,持续发酵,闹得沸沸扬扬,起到了很好的轰动效应,一看就是专业的炒作团队所为,其目的无非是搞臭、搞垮黄姗姗,让她在演艺圈无立锥之地。
郝大维和陈美言也知道了这事,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合计,到底是谁在下这样的狠手?我首先估计的是高为民,之前我已把高为民是黄姗姗生父的事给郝大维两口子说了。但我们又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,哪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?
郝大维猜测,也有可能是别的艺人所为,比如一些同样是新晋娱乐圈的、和黄姗姗有着直接或间接竞争关系的艺人,毕竟演艺圈常有这样的事发生。
那段时间,我天天给黄姗姗打电话,询问她情况并开导她。起初她还比较淡然、镇静,跟我说这一行经常发生这种炒作。
后来她就顶不住了,哭着跟我说,天天都有娱乐版记者来缠她。网上的粉也掉得很厉害,甚至有粉丝在网上和她的微博中谩骂她不知廉耻,辜负了粉丝对她的追捧。剧组的人也对她冷眼相看,认为她现在在网上的负面形象将连累这部剧。
我除了尽力安慰她,什么也做不了,那时真的是心如刀绞,却又徒叹奈何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接到了高为民的电话。
“怎么样?大作家,还不打算把我女儿还给我吗?”他在电话那头淡然说道,又不乏得意之情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。
我一听就火了,“我曾经猜过是你,可又把自己否定了,因为我不愿用一种邪恶之心来揣度一个做父亲的人。没想到,还真是你干的。虎毒不食子,你这样做,还配当一个父亲吗?”
高为民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陈先生,我是一个生意人,为了打败对手,当然要无所不用其极。我这也是为了我的女儿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为了女儿,却把自己女儿逼到这种田地,真不要脸。”我喘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?”
“直到你对姗姗放手为止。”
“休想!”
“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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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情可以成追忆 2020-12-24 02:18:41看完了,期待后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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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nzhong007 2020-12-24 11:34:05这么快又更新了,不辜负我们粉丝的热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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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言2021 2020-12-24 11:55:00@hanzhong007 这部小说我正在收尾,总共约17万多字,约63章,已发55章,谢谢大家的支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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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松05 2020-12-24 14:30:25赞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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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iufengyizen 2021-11-28 09:12:58长篇